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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的人一般,而站在他们身边的,就是像那猫一样,在旁边附和还奉承好话的傢伙。也许有的人会觉得他们并不是在讨论我,但是作为女性的第六感,可以非常确定地就是在讨论我,而且我不能逃离这个环境,比如班级或者办公室,虽然知道我不会和他(她)们同流合污,但就如同踩了一脚垃圾,闻到厕所的臭味或者看到了某部电影的剧透一般反感。 “算了,估计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被独它拉过来干什么的,小女孩你跟我来吧。” 猫奇怪地看了困曼一眼,再看看泪子。随即也跟着困曼走了,泪子不知道他们去哪里,刚要迈开腿逃走。身体周围突然感觉到有藤蔓捆住了她,可是和空气一样什么都看不见。想逃也逃不掉,只是被“看不见的藤蔓”拉往困曼走去的地方。 泪子挣扎的同时,看见了困曼那个白衣魔女的后背,那光滑的背上。还有一张脸,比基尼的后背带正好挡住了眼睛的部分,只是露出鼻子和嘴巴,鼻子也是长长的尖尖的,和困曼的脸,几乎是一模一样。 风儿呦 你能看见什么? 你是不是能看见两个北非的男人,从喉咙里拽出他的肠子? 如果你觉得伤心,就潜进荆棘之中吧。 风儿呦 你能看见什么? 你是不是能看见一个眼珠和眼神经,是古老鐘的鐘摆? 如果你觉得开心,就调慢时鐘吧。 风儿呦 你能看见什么? 你是不是能看见一棵大树,是唯一没有心脏的? 如果你觉得害怕,就给它浇点血吧。 叮铃铃…… “欢迎光临……” 看见来者之前,服务生停止他的唱歌,面向了已经站在酒吧门口的人,并极度开心地叫说道: “是困曼啊,好久不见,来坐来坐……” 泪子也同时被拉进酒吧里,进来之前,她听到了服务员的歌声,唱的什么肠子鐘摆大树的,也不知道他在唱什么。被拉进酒吧的一瞬间,无影的“藤蔓”就松开她,但是现在她想逃走都不行了。 困曼和五足猫正坐在她对面的桌子,困曼单手支撑着她的脸,眼睛依然是月牙一般地眯起,而五足猫蜷在桌子上,斜着眼睛看泪子,眼白的地方多馀瞳孔……就像有些人一边讨论着什么一边可疑地笑着,然后注视着自己的表情。 这个不大的酒吧看上去有点暗,大概是因为周围的墙壁是是老旧的木头。头顶上有个三叶的电扇,缓慢地,悠间地旋转,电扇的顶端还有三片舌头一样的东西,随着旋转的惯性形成漩涡似的形状,打量一下整个酒吧就只有这一个电扇,除此以外,其他的傢俱都很正常。 “真高兴见到你呢!上次多谢你的手术啦!不然我就感染了呢……” “不谢……” 来的就是那个刚才唱歌的服务员——一个有着五只手臂的男子,相反的是,他的眼睛是黑得比较多,看上去就像昆虫的眼睛,他身材高大,左边两隻手臂的下边,还有一截断臂。 他应该是原本有六个胳臂才对…… “啊,是困曼的朋友吗?你朋友真多啊!困曼真是个好人呢,白衣天使啊,今天我依然给大家免费…………嗯?” 困曼突然拉住那人的胳臂,连看都没看他。 “是人类。” ifyoufellihme, pleasedestroyme. ifyouhatedme, pleasehelpandtakee. 服务员反应了几秒鐘,他奇怪地注视着女孩,再转身看看困曼,脸上带着复杂的,不知道如何应对当前场面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