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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我也要随身携带。”. 回家之后。 易等闲决定将易家的这个秘密深埋心底。 乔流火依偎在他怀里,轻轻道:“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易等闲:“其实我并不是最可怜的,母亲她才是,所以我不怪她,也不恨她。只是她这一生,连人带心,都不得自由,恐怕到死才能解脱。” “只是我不能为了还她一个人公道,就让所有人来面对这份沉重” 易等清和易等闲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易等闲和易天灏又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可易天灏却是易等清和易等闲法律上的父亲,这是如何的有悖人伦。 如若揭穿,易家势必又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给所有人都带来痛苦。与其搅得不得安宁,不如选择沉默。 有些时候,真相并不需要大白,和平才是最重要的。 三个月后,易老夫人回到美国。 易天灏突然宣布退位,将公司全部交给易等清打理,自己则选择在一座寺庙安稳度过余生。 乔流火陪易等闲去看过他。 他们只远远地看着,易天灏已经剃度出家,他披着朴素的蝉衣,跪坐在蒲团之上,闭目念经,显得如此祥和又安静。 二人最终也没有上前,只默默离去,不想扰了他一方清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年少时,易天灏面对爱情,在占有和成全之间,他选择了占有。一步错,步步错,他想,后来的种种都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他无法去恨自己的生父,他只恨自己没能保护好所爱之人。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如今,他放下了,只愿常伴这青灯古寺,为一生恕罪。 后来,易钧在美国去世了,听说他死的那一刻,嘴里还念着‘清儿’ 易家容易出情种,各个都一生挚爱一人,且各个都被占有欲蒙蔽了双眼。 跪在这个荒唐的‘父亲’的面前,易等闲问乔流火:“丫头,我是不是,拆散了你跟何漓?” 他从来都没有如此害怕过。 他怕,自己重蹈覆辙,被私心蒙蔽了双眼,看不清乔流火到底爱着谁。 乔流火郑重地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 而后发誓:“我乔流火,对天发誓,这一辈子只爱我身边这个人。” 他自从得知易家秘密后,时常表现得焦虑和不安,总是问她:“你爱我吗?” 他问一百遍,她就答一百遍,他问一万遍,她就答一万遍。 “易等闲,我爱你。” 每一次,都发自内心,说这句话,她一点也觉得烦,只觉得甜蜜。 易钧的遗嘱,是将自己名下所有的财产和股份转到易等闲名下。 易等闲不爱追名逐利,也不想在商场中勾心斗角忙得日夜颠倒,他将公司全权交给哥哥易等清打理,自己只做个闲散的挂名董事。至于分红,他则更不关心,都由易等清自行分配。 易等闲最要紧的工作,只有一个。 那就是当乔流火的专属司机,送她上下班,两人的婚礼预定在八月一日,乔流火毕业一个月后。 平日里,易等闲就在家喝茶看书翻杂志。 至于为什么多了翻杂志这个癖好呢,是因为易澄告诉他: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抓住她的美! 至于怎么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