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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 在爸爸的印象中,妻子是一个质朴的女人。她身上总是散发着一种质朴的洗衣液香,肩上一直披着一件质朴的针织披肩,嘴中永远说着一种质朴的方言口语。 自从她去了那个饭局,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她开始沉迷于奢华的生活。 马浩宁的爸爸是个干房地产工作的,有点小钱。那年朋友急缺钱,向老马求助。出于多年的交情,老马把自己财产的一多半都给了朋友,朋友说他过几年一定还,却从此消失了音讯。 那几年,马浩宁也不好受。爸爸的事业逐渐走下坡路,越是努力,越挣不来钱。mama辞掉了正经工作,到地下酒吧当起了四处沾花惹草的女公关,勾引那些人傻钱多只有下半身的男人和他们上床。挣到了钱便去挥霍,名牌衣服名牌包堆在家里,可从不分给姓马的人一分钱。钱很快就花完了,老马挣不到钱,这个女人就像是疯了似的打骂他,还有他无辜的儿子。 现在,这个疯女人终于离开了。 可她身上的尼古丁熏香,永远的成为她儿子心中顶替她罪名的代表物。 无辜的尼古丁。」 21 熟悉的尼古丁味道又一次扑面而来,莫名其妙的激起了马浩宁的愤怒。他努力挣脱三个小混混的包围。 徒劳。 甚至可以说是给了他们变本加厉的机会。 旁边那个一直没插手的阴阳头直接把马浩宁按趴在了地上。秋天湿冷的空气从砖缝中渗透出来,马浩宁打了个寒颤。“你们想找不痛快是吗?!!”马浩宁大喊。“吼呦,马哥好大的口气哦。”中分头蹲下来,食指勾起马浩宁的下巴,被迫让他抬起头。中分头眯着眼坏笑,突然打了一个响指“兄弟们,给他脱!” 22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马浩宁被拔光了身子,被迫像小狗一样跪在地上。黄昏了,死胡同里的破路灯点亮了,飞蛾迅速的聚集在灯下,制造了一个个投影在马浩宁身上的暗斑。“呦呵,咱马哥,居然是o啊。”小寸头摸上马浩宁的后颈,使劲揭下抑制贴,淡淡的木炭味散发出来,三个人的性器都有些上翘的趋势。 “唔!!唔!”小寸头褪下裤子,露出挺立的性器,一下子捅到马浩宁的口腔里。腥臭味刷的一下散开,马浩宁痛苦地闭上眼,被迫承受着冲撞。中分头绕到马浩宁身后,解开腰带,揉了揉guitou,直接插进了马浩宁的后xue里。马浩宁喊叫了出来,却被小寸头的深顶硬生生堵回了嗓子眼。阴阳头也脱下裤子,朝着马浩宁的方向用手撸动性器。三个人散出三种信息素的味道,和马浩宁的木炭味混在一起,闻起来像火药的味道,刺鼻,后劲却有一股生硬的化学性的烈甜。许多不匹配的味道扑面而来,马浩宁有点头晕,加上猛烈的冲撞,渐渐失去了意识。 23 等马浩宁再次醒来,三个小混混已经不知去向了。秋夜很静,只有路灯附近的飞蛾还在闹哄哄的旋转。马浩宁头疼的要死,不知何时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可能是三个混混仅剩的一点人道驱使他们做出的事吧。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扶着墙,颤颤巍巍的向家走去。] 24 马浩宁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幸好这帮人没敢标记我,马浩宁竟然还有些侥幸。放下擦头发的毛巾,一本书出现在自己的电脑桌上。 「《恶犬与最后一朵太阳花》」 是马浩宁在读的书,最近几天突然就消失了,马浩宁以为自己弄丢了就没再去找,今天再次灵异的出现在马浩宁的桌子上,属实让他吓了一跳。 “海皇!这书哪来的?” “马哥,这是一个长得白瘦的学长让我还给你的。” ---To?Be?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