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第一次 (第2/3页)
心,认为不把Omegacao到勃起就显得自己能力不足似的,可若是Omega真的射精,他们又会感到被冒犯甚至暴怒。 被惩罚这里的感觉即使是阿充也不想再体会第二次,再加上他原本就不是十分敏感的类型,而他经历过的性交又常常野蛮到更像刑罚,使得痛苦远远大于快感,所以他其实很少能够勃起。 这次却不知是怎么了,深层的神经系统被唤起,前面硬得发疼,如何用思想控制它都是徒劳——说到底虽然Alpha喜欢用「你连自己的jiba都管不好吗」之类的理由惩罚不听话的Omega,但是这里本来就不受主观控制吧。 迟迟得不到回答,阿充只好自己伸手,准备堵住那个可能会将他带向白热化的快感的出口,可是他的两只手腕立刻被扣在一起按在了头顶。别说是发情期内的Omega根本无力挣脱,就算正常状态下的他,绝对也会在对方的力量之下溃败。 青年用闲着的那只手从睾丸处向上捋了一下,微凉的指尖在皮肤之上划过,激起一阵剧烈的波动。随后他用指甲边缘轻轻拨弄了一下yinjing顶端的小孔,那里立刻淌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弄湿了青年的手指,被以此作为润滑,用十分缓慢的速度反复涂抹着他的囊袋和柱身。马眼此刻像是坏掉的水管,一股一股往外流水。 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青年仍然插在他的体内且毫无动作,好像要故意折磨他一般不上不下地亘在其中,憋得他眼尾都熏成了红色。 阿充难以判断对方究竟是过于自制还是对自己不感兴趣,他已经快要没力气思考了。在又一次被撸动之后他下意识摇头,汗水飞溅出去,声音几乎带上了哭腔:「请您封锁它,我快要控制不住了。」 他不知道未经许可的释放以及如果弄脏了床的话,将会面临怎样的下场,也不想去想象。 青年总算离开了他的体内,还没等他来得及感受到后xue的空虚,紧接着十分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他肮脏下流的性器,被对方含在了口中。 好消息:他不会弄脏床了。坏消息:他几乎是在被吸吮的瞬间就射在了青年的嘴里。 可怖的快感顺着脊柱直窜天灵盖,将他的意识击得粉碎,但是面对天敌的极致恐惧盖过了他极少能经历的欢畅高潮。阿充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命运的宣判。 而「命运」第一次眷顾了他。青年凑近他,将略带腥膻的白浊渡进他的唇舌,他吞咽着自己的东西,连同对方口腔中残留的信息素的味道一起。 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阿充能看到对方挺立的鼻梁,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在碰撞之后消散在空气中。 然后青年再次进入了他。 阿充大口喘息着,但仍然觉得缺氧,噬心的瘙痒感遍布全身,呜咽被连成一串:「求您给我,是Ice*吗……还是Fire*?」 尽管并没有泪水流出,但他发出啜泣的声音,又有些类似幼兽被蹂躏时绝望的呼救,「呜……难道是Wind*,是Wind吗?嗬啊……Wind也好,求您……」 他没有得到回答,于是这请求变成了梦魇中的呓语,甚至抓着对方的肩膀摇晃,「……Soil*……Fire……Ice……Ice,Ice!」 青年滑出他的身体,站起身来。阿充马上就惊醒了,他难以置信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对方一定是生气了!他想伸手抓住青年,向他道歉、求他别走,可是青年还是离开了。 像他抓不住的任何事物。 他的发情期仍然得不到结束,情欲反复起落,激素带来的强烈影响刺激地他几乎昏迷。 然而过了一会儿,阿充感受到了非常尖锐的冰冷触感,那针扎般的刺痛,还以为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标记,理智略微回笼,才发现被塞入腔xue的只不过是寻常的冰块而已。它被体温融化,稀释了肠液,沿着腿根攀爬,但理所当然无法被皮肤吸收,只能滴落在床上。 什么?是因为我喊着「Ice」所以才去冰箱拿来这个的吗? 阿充有些想笑,可是却笑不出来:「您没有标记过Omega吗?」 青年摇头,「我第一次使用Omega。」 就算没做过也应该在学校里学习过吧。阿充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