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de 27:局外人 (第2/3页)
雅得体的男人应该不会如此浅薄,除非他对我也感兴趣,正在逗我玩。 我指着酒单问他:“那这个‘Reborn’呢?我点这个。” 可别不是矿泉水。 男人的眼睛是墨色的,头发整齐定型在脑后,飘过来的须后水味道很淡、很迷人。银灰的细线在他眼里闪过,他弯唇,一副狩猎成功的神情: “我就是Reborn。” 他没有说谎,因为我拿到的资料上也这么写。 酒柜里形形色色的玻璃瓶都在反光,我看到酒瓶倒影里的自己笑得特别傻,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真没出息John Doe,你的师傅知道了一定会骂你被美色给耽误真给他丢人。 ——等等,师傅?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我有个师傅,一个教我怎么杀人的老师。 我的记忆又找回了一点儿,这是个好的开始——这种长期记忆缺失是慢性疾病,目前全球都没有什么有效的治愈方法,慢慢来吧,急不得。 感谢互联网和暗网,通过智能手机和笔记本联系,我有了稳定的高薪工作,也找到了生病之前的住处。我不仅找到了很多枪支工具、高级成衣、还过着与众不同刺激的人生。 酒吧的主人邀请我回家,因为我此刻正身处在某个富人区的住宅里,穿着舒服合身的睡衣,端着可遇不可求的极品红酒。我和Reborn靠在定制沙发中,在他地下室的私人影院里看二十年前的老电影,《The Legend of 1900》。 Reborn不是一个人住,很多物品都是成双成对。我有点在意,问他我是不是不应该来。 Reborn回答到:“他暂时不会回来。” 那就好,不然多尴尬,回家发现自己男友尸体什么的。 他的头发还滴着水,在睡衣上留下深色的痕迹,湿透的布料贴在他的肌肤上。他的皮肤很漂亮,湿发和睡衣与他在酒吧里一丝不苟的着装是两个极端——那时候有多禁欲典雅,现在看人的眼神就有多么勾魂夺魄。 酒是好酒,色泽剔透不挂杯,芬芳馥郁,是橡木桶用时间孕育的艺术品;电影也是艺术品,高清蓝光机搭配环绕音响,光影画面完美,海上斗琴的片段令我沉浸其中,手指也跟着舞动。 我酒还没喝几口,剧情也没看多少,却已经脸色发红、不知身在何处。 Reborn的手在我腰上滑动,向下捏住了我的东西。原来刚刚借我浴袍、不借我睡衣裤,是这个意思? 会调酒的人手指灵活度都不差,我一边喘/息,颤抖的手碰翻了高脚杯。酒浸入地毯,酒精立刻挥发,甘醇的味道钻进我的鼻腔。 醉人的不仅是酒,还有这个男人。 他叫Reborn,被他写在自己的酒水单上。 我以为他是矿泉水,结果是难以下咽的生命之水——只用上闻一闻就已经醉了七八成,只能任他摆布。 Reborn的动作说不上温柔,但也说不上体贴,好像有点着急。恰到好处的疼痛只会让我更加深陷,把腿张得更开。我想要让他埋得更深、与我贴得更紧,只能呜咽着承受他的撞击。 我扯着他的衣领,想要去吻他——眉心也好,下巴也好,不是嘴唇也无所谓啦!我就是想亲他嘛! 可能是我急切的低喘让他满意,眼前的胸膛溢出低笑,喉结滚动。他发梢上的水滴落在我脸上,吻了我的唇。Reborn撬开我的牙齿,舌尖柔软,湿润缠绵。 我吮着他的唇瓣,眼前回溯出之前发生的事情的画面。 我脑海里一闪而过这个男人笔挺的背影、他发怒摔东西的样子——还有他满脸是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