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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刚才那波大幸,俩人腻歪地更紧密了。半晌,卫小春又红了脸,又歪过脑袋问:“……干爹,您既是与小春做了那事,怎么就能做了太监?”卫琨这才想到了眼下最急于解开的问题,这疑惑,从头到尾,一直悬在卫小春的心间,一刻也消不去,卫琨也知这心结,不解释也不行了,但若全和盘托出,又是不能够,只得说:“春儿……这事儿你当不知,还把干爹当成个太监成吗?”“成是成,可是……干爹,您要到何时才能摆脱这太监的身份?”卫琨面上忽地一阵惆怅,低叹却没了言语。********************************************绝非卡rou,只是卡剧情哈!第二话春物撩人(14)刀心人第二话春物撩人(14)刀心人卫小春真想继续盘问,可看她干爹那副模样,实在不忍询下去,就索性闭了眼,心里却惶惶不安。这时,卫琨倒说话了,声音极低:“当年我入宫,许是父母卖了我进来,我实在是小,记不得,只记得我是跟了我干爹,他是宫里最受尊敬的净身师傅,就跟太监的祖师爷一样,没人不拜不磕头的……那时我跟干爹就在宫外的西华门外学手艺,这手艺,初看刀,再看心,最后还看人,刀——心——人,合了,那事儿也就成了。刀,是什么刀哪,是环形刀,是钢圈儿的刀片,是合着那物往下割的,是诛心刀,心,又是个什么心?是个赤黑的心,赤是赤城,敬意儿,黑是黑辣,狠绝。你以为cao得好刀就是个师傅?净身师傅后来是不动刀的,靠什么,靠一个心,这断子绝孙的活儿不是谁都能做得来!得敬着天时地利人和,得敬个祖先神灵,心里还得知道个时辰人气儿,什么时候放童子蛋,什么时候栓尿管,什么时候红布高升……最后这人哪,便是个造化缘分,什么人什么命,手里的活儿你管得着,今儿行的什么运又是另一说……跟着一起学的几个生瓜蛋子都没我机灵讨干爹喜欢,干爹总跟我说,我算是投错了胎,若生在书香门第,定能中个举子……”说到这里,卫琨轻笑了一声,眼神里都是轻松少见的顽皮。“做净身师傅的,自己也要去得干净,而且打小儿就该净,趁其幼,拧其结,就是把那物给打了结,rou缩皮死,再用指甲掐去其势,整整十年,用绝精抑阳的秘药日夜涂抹,再用纯阴女童血熬制秘药灌之,七七四十九日,那人便没了物事的羁绊,底下一挂松软赘rou,卵不成卵,成年割了去,便也没多大痛感,因痛都在岁月里磨砺消耗殆尽。这便是个慢性儿的去势。干爹乃少年习武,是个不虚不弱之人,经常一喝酒就多给我授了点闭气、养神的武艺,我也跟着学,逐渐也是有模有样……却万万没想到这些小把戏却耽误了我净身,十五那年,我干爹带我去宫检,一脱了裤子,他便吓了一跳,原来rou头的结子早就开了,那物勃勃窜起,势不可挡,干爹便忙把我带出去,说我这样的被发现了留在宫中要杀头,他也脱不了干系,所以他得给我再cao遍刀……”卫琨说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