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青山(琴花)_三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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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一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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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沈兰摧的记忆里,他很少生病,也从未有过如此频繁的头疼。昏昏沉沉地倚在床上,听着晏琢的琴声,疼痛慢慢消失,睡意袭来,他努力睁开眼,发出一声含糊的呼唤。晏琢抬头看向他,嘴角微微勾着,很温柔的一个笑。

    他说不出哪里不对,但又觉得处处透着怪异,晏琢摸了摸他的额头,让他张嘴,他便顺从地张口,从他指尖吞下药丸。

    “苦么?”

    沈兰摧点头,咽下后就着晏琢的手喝了半杯水,舌尖舔去唇上水珠的时候被吻住,晏琢的手掌搭在他肩上,沈兰摧闭上眼,微微仰起头。

    “这么相信我,不怕有毒吗?”

    沈兰摧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不信你?”

    晏琢满意地笑了,手掌滑进他衣襟,在胸口处略作停留。沈兰摧皱眉哼了一声,身体的反应过于敏感,胸前涨得难受,被晏琢的手一碰,反而缓和几分。

    而晏琢像是没有察觉他主动蹭上来的动作,手指避开乳尖,从侧面收拢,一团软rou被他握在掌中,不多不少能够贴合。轻轻揉捏的动作过于亲密,而他的胸口敏感的不像话,两颗rou粒鼓鼓地硬起来,抵在里衣上。织物的触感比手指细腻的多,又冷又滑,紧紧地绷在上头挤压着。

    沈兰摧推了推他,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陌生,比如他的胸口总是有些涨,敏感到摩擦过衣料都会起反应,这太奇怪了,以他仅存的医术来看,这不合常理。

    “你帮我看看。”

    他觉得自己应当是生病了,解开衣襟袒露出整片胸膛,把手递给晏琢,神色一片坦然,又带着点纯然的困惑。

    晏琢挑了挑眉,那双柔和又多情的眼暗了暗,他垂下眼,看着面前那片光滑皮肤,不紧不慢地握住他的手,像模像样地把起了脉。

    习武之人的脉门最忌暴露,看个大夫也充满警惕,沈兰摧能走到今日,本能比经验更为敏锐。晏琢的手搭上来时他抖了一下,没有收回,专心地看着他。

    晏琢嘴角噙着笑,摇头说得仔细看看,手掌再次抚上他胸口,rou珠立在那里,比早先淡粉的颜色深了许多,是成熟的湿红色。

    他轻轻地揉过四周xue位,又掐着那颗rou粒搓弄,沈兰摧抿着唇喘气,太涨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聚集生长,按下去的时候会觉得痛。晏琢用指尖抵住他的乳尖,轻轻一挤,张开一道极小的缝隙,隐约可见里头湿润的嫩红。

    沈兰摧闷哼一声,握住他的手。

    “没事。”晏琢替他合拢衣襟,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是喜脉。”

    沈兰摧哭笑不得,整好衣衫起身,晏琢勾住他的手腕,十分无赖地讨诊费。沈兰摧拗不过他,被压着后颈吻了好几下,颈侧又被留了个印子。

    夏天的衣服较平日单薄,沈兰摧又不爱穿那些时兴的纱衣,鲜红的吻痕挡都挡不住,从缩骨上方蔓延开来。

    他顶着这样的痕迹在长歌门中走动,晏琢一入夏就不爱动,除过上课几乎一步都不肯离开小楼,琐碎事情以前都是杨沛跑前跑后,现在自然成了沈兰摧。

    沈兰摧没有他那些毛病,热是热了些,还不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但晏琢不愿意离开小楼,他也不强求就是了。

    黄昏时水面的风湿润清凉,晏琢才像是终于睡醒,抱着琴弹几首曲子,心情好时阳春白雪,每回上完课回来,叮叮咚咚充满杀气在弹刺秦。

    沈兰摧早些时候听不出琴曲好坏,时日久了也能察觉晏琢的情绪,晏琢搂着他的腰,靠在他肩膀上,抱怨学生们蠢笨,教了两遍还是不会,这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人脱靶。

    沈兰摧嗯嗯点头,他不会安慰人,晏琢说着说着就变了语气,被学生气的心口疼,要沈兰摧给他揉揉。

    相处越久晏琢的小脾气就越多,他怕热又怕麻烦,睁眼是个晴天便叹气,半真半假地抱怨,这样的天气还要在武场晒上半日。能活动开筋骨也就罢了,那群学生,一个比一个不经打。

    而沈兰摧也没觉出晏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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