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溺 (第1/6页)
中庸的身体并不算柔软,也不会为性事而湿润,干涩的地方像是被生生剖开来接纳,尖齿更轻易地穿透了皮rou。血液被吮吸而去,颜良只觉自己的力气也被抽离了,他仿若以身饲蛇,瘫软着四肢被进入柔软地。 “兄长……” 紧致guntang的xue儿直绞得文丑愈发昏,他迫切地需要地坤的信香来缓解潮期的焦躁,但颜良的身上只有属于他本身的气味,连文丑自己的信香都无法叫他沾染,文丑只能紧咬着颈后那块皮rou,让自己更深地埋进兄长的身体里。 颜良亦因疼痛而觉昏晕,他与文丑都是初遭性事,身后的天乾又在潮期,叼着他的颈子只顾蛮横地撞,被咬着的地方、咬着文丑的地方,连同跪在榻上因cao弄而蹭挪的膝盖一并泛着疼痛。 但文丑湿淋淋的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他颈窝里灌,颜良知道若是没有信香去抚慰,就只能依靠旁的方法帮天乾度过潮期。寡言的中庸默默矮下了身体,生涩地将后臀抬高,手指在褥单上抓出了一大片皱痕,才勉强压下心中的耻意。 他如此配合,文丑自然也进入得更顺畅了些,那物什几近埋进去了全部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上都是湿淋淋的。 颜良尤甚,他颈处还有半干的泪与血迹,文丑磨着口中尖齿,埋进这一片湿迹当中,嗅着那因自己而存在的咸涩锈味,心中有愧,却有更多恶质的快慰。 “兄长……” 文丑低下头去,紧紧咬着自己蠢蠢欲动的尖齿,在颜良颈后伤处轻轻落了几个吻。 被xue儿吮着的物什燥热稍缓,伏在颜良脊背上的天乾直起身,眸中圆瞳隐隐拉成竖长,他卷舌舔过唇角的血迹,指尖落在身下人柔韧的脊骨之上。 被汗液濡湿的皮rou紧实,腰腹的线条流畅,握着两侧就能顺着低伏的腰肢滑至胸膛,饱胀的两团正巧能被握进手掌中去,那儿捏着弹软,揉着乖顺,就承载力了文丑的大部分焦躁。 胸口处被人蛮横地揉来捏去,这让从未在意过这个地方的颜良生出些许耻意来,照理说,男子的这处是不会有什么清晰的感觉的,但被揉得发痛的过程当中,却有一小股酥酥痒痒的麻。 “唔……” 这让人忍不住想要软声叫出来的陌生感觉,令颜良急忙咬住了嘴唇,他手肘撑在床榻上,悄悄地想往前挪一挪。但俯瞰着他的天乾将他的一切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 文丑的手掐进颜良的足踝当中,带着气闷蛮力狠狠一扯,颜良本就因膝盖的伤而身形不稳,被这么一拽就踉跄着倒了下去。 文丑跟着压下来,cao在xue中的物什借力又进了几寸,似乎进到了并不顺畅的某一段,他伏在颜良背上顶了几下,但那儿太紧了,无论如何也进不去,昏昏沉沉的天乾几次动作都不成功,循着本能气呼呼地咬住中庸齿印斑斑的后颈发泄起来。 但那儿也没有能够缓解天乾潮期的信香,只有属于颜良的气味,却又被眼泪与血液的味道遮盖了大半。 文丑郁闷地舔着自己咬出来的齿印,正值潮期却没有信香,底下又因雏xue干涩而进得颇困难。他莫名地生起气来,但理智尚在,又不能强硬地冒着见血的风险cao进去,将一场好端端的性事弄得太惨烈。 如此不行,如彼也行不通,文丑就只能去折腾被压在他的手心与颜良的胸膛之间的软韧胸rou。 颜良的胸rou似乎与寻常人的有所不同,在那缓坡弧度的最上方,有一对浅浅的凹坑,指腹靠近就会软软地陷进去,那温软包裹的感觉让天乾从喉咙里发出一串儿低低的喘。 像是发现了什么宝地似的,文丑用鼻尖儿蹭蹭颜良湿答答的后颈,他停在那儿嗅了一会儿,手上一下一下按着软韧的两团,等闻够了气味捏着颜良的肩膀将任他摆弄的人翻了出来。 原本卡在身体里的物什随着翻身在颜良的身体里转了一圈儿,疼痛让他闷闷地哼了出来,声音染上黏稠的潮湿,而天乾出众的嗅觉则搜寻到了眼泪的踪迹。 “兄长……” 文丑按在那两团鼓囊囊的胸rou上,以此为支撑点倾身去打量颜良的脸。黑暗里,许多细节都看不清楚,他就凑近了些,舌尖点在颜良的眼角,尝到凉凉的咸涩味儿,于是像吞吃颜良的血液那般,将泪液咽了下去。 咸苦唤起天乾更多的饥饿,文丑低下头去,舌面全然舐过颜良的眼睛,赶在眼皮之前舔到他湿润的眼球,被匆匆赶来的一丛睫毛扑闪扑闪地搔过舌头。 扎扎痒痒的搔弄像是一种无言的撩拨,而随着它的频率颤动的眼球又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