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Wind Shade (第1/5页)
Nothing is wrong with my head Nothing is wrong with my walk I will fill the world with my love 01 风是什么颜色的? 沢田纲吉在他的小学作文里写,春风是樱花的粉色,夏风是西瓜的绿色,秋风是枫叶的红色,冬风是蜜柑的橙色。作文拿了100分,但那根本不是沢田纲吉内心的想法。 他的风是粘稠的,是泥土味的,却没有颜色。 他的小癖好直到他开始工作也隐藏的很好,只是偶尔需要换个居住的地方,所以他又搬家了,也需要换个新工作。 青年在报刊亭翻看招聘板块,找到家附近招厨子的餐厅,提着笨重的行李去面试。 街角的餐厅售卖炸鸡,汉堡,可乐,薯条,啤酒,派,批发的奶酪蛋糕。空气中都是油腻的气味,不太容易清理到的角落黏着厚厚的、陈旧的淡黄油脂。 老板是个特别帅的人,帅到没朋友的那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系着脏兮兮的围裙在这里开店。 沢田纲吉递上简历,上面写着他丰富、但每次都不足半年的餐厅打工经验。 白兰看了眼,甜甜的笑着问他:“诶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每次都干不长,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好的,现在沢田纲吉知道了,因为帅得惨绝人寰,想干哪行都可以。他余光看了看收银台附近被踩踏得发白的人造木地板,想必生意肯定很好——这附近有所女子大学。 青年不好意思地挠头,低着脖子:“怎么说呢,我不太会说话,性格也不好……又老实,总被使唤,压力一大受不了、就……” 结结巴巴讲完,他终于抬起来头来看着白兰:“那个,杰索先生,我做事很实在,不会偷懒,也没有盗窃财务货品的习惯,从前厅到后厨我都会,可以帮你再省一个员工的薪资成本。” 白兰吹了声口哨,说道:“那还真是可靠。” 男人漂成白色的发丝的在风扇下摆动,把沾了油脂的简历还给纲吉:“你明天来上班吧,之前的店员没领工资就跑了。这家店只有我们两个,你八点就得到来做准备。喏,钥匙给你。” 天还大亮,正是午后,沢田纲吉预想今夜也许得在公园度过,此刻顺利得不得了的找工作过进度他心安——他还有时间去找间房子。 接过店面的备用钥匙,上面标注着仓库,前门和后门。 沢田纲吉认真和白兰道谢,感谢他雇佣自己,并谈妥了薪酬还有支付的方式,然后问对方,知不知道哪里有靠谱的租房中介。 炸锅定时到了,滴滴滴响着,白兰得去关火。他抓起条干净的围裙扔给沢田纲吉,说到:“我那阁楼空着,算你便宜点。现在过来帮忙吧。” 普通小店的工作都是沢田纲吉熟识的,他把自己那巨大的行李箱拖到柜台后面暂时放着,系上围裙,在面试成功后的三分钟内,开始了他的新工作。 关门之后,白兰开车把人带回自己家,是老旧的独栋公寓,白兰自己住顶楼,上面有间很小的阁楼,就是他说的要租给沢田纲吉的房间。 “杰索先生是这里的房东吗?” “嗯,爸妈去世之后我就继承下来。” 沢田纲吉露出奇怪的表情,问到:“他们是怎么死的?” 白兰笑了,他觉得有趣:“一般不该是问,为什么你不安心收租还要去开店。” 青年怯生生的低下头,慌忙道歉:“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很不会聊天!” 白兰话锋一转,眼神冷冰冰的看着沢田身后通向阁楼的楼梯,整个人语气都变了:“他们就死在阁楼。割腕,自杀。” 沢田纲吉忘记了刚刚自己还在致歉,追问道:“为什么?” 男人转过身去,亲切的笑道:“你还要住吗?不会害怕?” 青年微笑,看着白兰的背影:“我住,但您得再少收一半房租。” 白兰愣住了,他停下收拾东西的手,嘴角上扬:“我爸妈信神,看到我和老师在床上,觉得生了个gay是罪,觉得他们有罪。” 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