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伏狐 (第7/10页)
面,捏着珍珠将尿道银堵拔出来,被扩张了近一天的尿孔无法合上,因此尿水很快流了出来,肖铎小腹微微使劲,尿液就落在了树根的位置。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子多像狗——或者说一定不像,但这不妨碍他在脑中设想有一天谢危会让他真的趴在地上抬脚撒尿。不过谢危也许更喜欢喂他喝很多水,然后抱着他小孩把尿一样的看他忍不住泄出来,谢危好像从一开始就喜欢这么干,他们两个真正定情的那天,谢危就是这么做的。 排泄过后,肖铎将尿道堵塞回去,谢危又“遛”了他一会儿,两人才回去。今天谢危是必须要看完琴谱了,否则就没有足够的时间弹奏和修改,因此他决定将肖铎捆好,至少一个时辰内不要打扰自己。拆开手上绳索,将手腕同两侧脚踝固定一处后,谢危找了带来的玉口球和皮眼罩,给肖铎装饰好后放在桌下软垫上,顺道拿了软枕垫在后脑。谢危想了想,又取玉如意来,径直塞进肖铎女xue,却并未塞入胞宫,因此卡着肖铎女xue尺寸制作的镂空如意还有一截露在外头。 谢危坐回去,安心看完琴谱,活动了活动肩背,抬脚踩上如意云头,不轻不重地节奏下压,如意尾端抵着宫口,将那rou环撞得一开一合,待肖铎适应,他才猛地一脚,将如意整个踩进女xue,肖铎顿时浑身绷紧,水液从如意镂空处喷溅而出。如此尚且不算,谢危还用足尖勾着云头,硬是将它拔了出来半截,重又这样不轻不重地踩,偶尔一下重压。肖铎被绑在那儿,呜咽声合着谢危打拍唱琴谱的声音,煞是好听。 被玉如意cao了一个半时辰,谢危总算把琴谱顺完,也有心思收拾他。就保持着这姿势抱到桌上,谢危将玉如意拔出来,自己替入其中。肖铎若不是被堵住了口,一定要舒服地长叹一声。尽管如意也很好玩,而且是谢危用如意玩他,但总归比不上真的东西。谢危那玩意儿又热又粗,长度惊人,打进胞宫时仿佛要把肚子顶穿,cao干起来恨不能将胞宫裹在上头拖出体外。大开大合cao了两刻,谢危在肖铎胞宫里射了阳精,又塞两只勉子铃进去堵着,便将他束缚松开按摩活血。肖铎坐在他腿上,不时被膝头顶一下女xue,腰眼就要发酸发软,偏谢危还跟他闲谈,什么一会儿给他做些时令菜蔬吃一类的家常话。肖铎呜呜嗯嗯应着,这么又高潮了不知道几次。 反正他跟谢危私下无事时,总是情潮汹涌,真要算何时高潮何时没有,实在算不清楚。他也很有些粗俗的好奇;总说世上没有耕坏的地,怎么倒像是他要被谢危玩死了,谢危却总是云淡风轻。不过他没问,他很喜欢谢危这样玩他。 如此到两人尽兴,谢危当真去给他烹饪菜肴。肖铎喝了几口水,去杏园问了句孩子如何。正午孩子不吃母乳,米糊已经喂过,且都睡了,他便悄声走回钓雪斋,等着谢危喂自己。 他觉得真是玄妙极了。 自己现下感觉从未有过的安稳。 这种安稳不是把一切都捉在手里堆砌出来的稳固,而是自心生出的强大支撑。这种安慰在他看到谢危有些失了风度的两手捧着三个菜盘过来时,变成了柔软的熨帖。 他起身接了一个,谢危忙将其他两个放在桌上,甩了甩被烫红的指尖,贴在耳后降温。 “这儿物候更新晚,竟然还有南瓜花。”谢危道,“取了二十来朵花型好看的炸了,只放了盐在面衣里,你尝尝。” 肖铎看着他笑。 “先吃一朵吧,一会儿面衣回潮就不酥了。” “要老爷喂。”肖铎道。 谢危也笑,直接用手拿了一朵塞到他嘴里。 “我也要喂老爷。” 谢危就张口,肖铎也拿了一朵塞到他嘴里,南瓜花清香微甜,面衣酥脆微咸,正巧配口。 两人吃过午饭,手谈两局消了困,换上骑装去平地驰骋。谢危自己并不耽于衣食享乐,却很愿意隔三差五为肖铎制新衣,今日这套骑装也是为了这短短十来日的避暑行程特意准备的,除了搭配的射箭用的指套和腕套,还有右胸半片皮甲护胸。两人追逐了大半时辰,惊了一窝狐狸,肖铎便想起两人头一年来这儿,刀琴射了很多只红狐狸,本以为他是有喜欢的姑娘了,要送给姑娘,未成想回去没多久,谢危就赏了他一套红狐皮毛的围领同袖筒。肖铎当时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该谢刀琴,还是谢自家万岁爷。这两年谢危赏他的冬日东西少了,却将内廷各处他可能会到的地方全都翻修了地龙,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