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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一时半会儿不来,他也可以自娱自乐一番。 笔管末端的玉色悬带若是湿了就很明显,因此肖铎倒转过来,用软硬兼具的笔毫在女xue窄缝里搔弄几下,沾了些爱液润开,才小心探入甬道里。笔毫到底是细毛制作,一簇也是柔软的,又被压进紧闭的rouxue,便反向散开,一路细细密密刮过去,肖铎爽得头皮发麻,咬着嘴唇才没叫出声。笔毫抵着宫口,肖铎就停了下来,捉着笔杆轻轻摇晃,要那一点尖尖的硬紫毫刷上去,外侧软毛被女xue挤着戳在rou壁上。 肖铎停顿一下,将笔杆退出些许,然后反复戳刺,几回险些将笔头刺入宫口,又端着一种不自觉的服从的矜持。 谢危才可以,只有谢危可以。 玉制笔杆沾了yin液,滑不溜手,肖铎几次没有握住,最后只能将小指套上悬带,也不管弄湿不弄湿了。他被没有手指粗的笔杆cao到吹了两次,yin水都喷到开化纸上去了,洇开一小片斑斑点点的水痕,与上头的桃红痕迹对比,倒也很是般配。待女xue舒爽过一时,他将笔抽出,湿透的笔毫刷过女xue尿口,几根细毛刺进去,肖铎反弓挺腰,被这种古怪的快乐刺激到失神。 谢危cao他的时候,实则也有类似的快乐,粗大阳具将yindao撑开,挤压尿口的同时又被动拉扯。 肖铎回过神来,往里坐了坐,捏住笔毫根部,让细毛散开后,在尿口位置打圈,除了偶尔刺入尿道让他呻吟出声,软硬不一的兽毛蹭在阴蒂上,也是不同的快感。肖铎脚趾勾着,开始一手握笔刺激女xue上部,一手并指探入yindao内。rou体上的双重快感让他很快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直到谢危进来。 准确说,谢危进来时,肖铎已经没有力气自渎了。 他两脚挂在椅子扶手上瘫着,左手还保持放在女xue的姿势,右手松松握住玉管笔垂在旁边,椅面不知积了多少清液,现在还往下滴。 谢危仿佛预料到了,他只是平静关门,将外衫脱了挂好,又把肖铎yin水喷湿的开化纸拿起来翻了翻,见底下还有几张干爽,便抽出来放回柜子上头。 然后他抓着锁链,往左手缠了几圈,用力一拽。 肖铎身体前倾,失去平衡,跌下椅子,却被谢危抬腿用膝盖抵住下身,没有摔倒。 但对他来说,也许还不如摔倒。 用笔毫玩了许久的女xue敏感至极,猛地撞上膝盖,钝痛之后快感倍增。 谢危低头看一眼自己衣摆上的水渍,又看一眼他大腿根慢慢流下的体液,像是呵斥一只不听话的小狗一样,略带了点责备说:“叫你磨墨,你又做什么?” 墨是磨了,但秋天干燥,而且今天没有很冷,所以砚台上已经干透了。 肖铎握着他的衣襟慢慢往下滑,跪到地上,一时说不出话,只要张口,就只有呻吟。谢危皱眉盯着椅子,自己拿帕子来擦了,肖铎此时清醒了许多,低头道:“要不……奴才舔干净吧。” “那你要舔干净的东西就太多了。”谢危替他磨了一砚墨汁,把那只玉管笔捡起来塞到他手里,“《千字文》记得怎么背吗?” 肖铎点头。 “写。”谢危说,“先写两张。” 肖铎爬到案对面,蘸墨写字。写第一句还算顺利,没有倒插笔,只是因为笔毫吸满yin水,就不太好吸墨,写的时候有些发滑。第二句开始就不太妙了,“日月盈仄”中,“盈仄”都写错了笔顺,他写到“辰宿列张”的“张”才猛然发现,意识到这点,往后几乎每个习惯性倒插笔的字都犯了错,肖铎抬头看了谢危一眼,没什么表情,但似乎是不太高兴的。 因此,肖铎写着写着,不由哭了起来。 见他眼泪滴在纸上,将没干的墨字晕开几团,谢危到底是先生脾气占了上风,而非他本人的恶性占了上风。 “不要哭,要改。” 肖铎点头,说:“奴才换张纸重写吧。” “继续,写到‘知过必改,得能莫忘’。” 肖铎便继续往下写,他的啜泣声大了一点,其实没有那么委屈,他只是故意。这么几个字写了好一会儿,他两手捧着呈给谢危看,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