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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安排。”陶宁语气镇定如常,未觉有不妥。 “神秘嘉宾是什么意思?”于知乐摊开那几张装订着的a4纸,每页都有偌大的黑色字体写上问题和回答。 其中一页上,赫然写着: q:听说你曾是知乐的吉他老师? 严:对。 q:那时给她写过歌吗? 严:写过。 q:能说说是什么样的歌吗? 严:当时年纪轻,能写出多好的歌。 q:知乐来说说看呢,那首歌怎么样? 于:还是很不错的啊。 q:那为什么这次又为她写了这首歌? 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知乐成为我学生后,我就为她写了一首。现在她出道,和出师差不多,再写一首也无妨。 …… 看到这里,于知乐几乎稳不住脚后跟。 她垂下手,捏紧那本薄薄的册子,转头不可置信地问:“焉知是严安写的?” “是,他主动请缨,”陶宁见她神态异常,解释道:“其实你不用太在意,就算不是他写的,节目里也会声称是他为你创作的。” 元气尽失,于知乐只剩下刨根问底的力气:“为什么要这样?” “这是你出道的最佳方式,”陶宁眼底,总是流露着一种很规范也很职场的冷漠:“请理解和服从公司安排,对你不会有坏处。” “我不能接受。”于知乐回身往沙发走,她大口呼吸,想用气流化解着周身所有快着火的血管脉络。 喉间发紧,手不由摸上颈侧,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戴,可却有置身密室一般的窒息。 陶宁仍在看她:“你想违约么?” “难道不是你们先骗了我?”于知乐陡然回头,她脸颊通红,有些热量几乎要夺眶而出。 话罢她又转回去,完全背对着陶宁。 陶宁凝视她少倾,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是,是的,很激动,快哭了……” 听见她在概括自己的情形,于知乐愈发心烦意乱。 一会,一只手机递到她面前,稍稍敛目,是陶宁的脸:“林总想跟你聊几句。” 于知乐拿过手机,贴到耳边,压了压声,就问:“为什么骗我?” “于知乐,”林有珩声音寻常,还是那么笃厚温和:“这是欺骗么?这是巧妙的布置,是值得你享受的工作。” 于知乐把头发往后抓,好像这样才能透口气:“我就该这样出道?” “对。” 眼眶那圈红,再度渗出来:“林总监,你还记得我那天和你说的话吗?” “记得啊,我记得很清楚。” 于知乐心潮起伏:“你答应过我,不和严安捆绑,可现在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她咄咄逼人的质问,并未惹恼林有珩,“你和严安组队,对你没用处。他有名气在先,很容易掩盖你的光芒。但今天不一样,今天的他,只是你一跃而上的垫脚板。或者你们互利共赢,这是最理想的后续反应。” 于知乐握电话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安安分分唱歌就不行吗?” 对面的林总监,依然表现得像个循循善诱,知书达理的老尼姑:“于知乐,我要捧你,就会想方设法地捧你。” “我第一次就跟你说过,严安为什么能一夜成名,起码一半是因为他的外貌。” “你还不明白么?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