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涨奶被华子欺负的道长 (第1/4页)
自从那日放纵过后,临泽在越千帆面前费力维持的形象荡然无存。虽然在外人眼里他还是那副娇蛮不讲理的模样,但在自家人面前,他再也不用顾及隐瞒,就算因为什么事争吵甚至动手,最后两人也会打做一团滚到床上去。 又是一日暴雨,傍晚后的江南空气湿凉。临泽洗了自己的道袍,赤条条裹着越千帆的衣服缩在床上等他从外面回来。 他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周围堆着的衣物中,鼻头蹭过布料轻轻摩挲。华山弟子的校服中他最喜欢下摆绣了苍鹰的这身,他摩挲着手中至明衫粗粝的缝线,似乎能感受到不久前衣物主人腰部的温度。 吱呀一声,房门外窜进来一股熟悉的寒意,越千帆刚刚做完所有悬赏回来,瞧着他那副昏昏欲睡忍不住点头的模样不由得笑出声。 明明困的要死还非要等自己,嘴硬是一回事,实际又是一回事。他放下手里的剑坐在床边,轻手轻脚将人放平躺回床上去。 软枕之上不再是那副横眉冷目的嘴脸。越千帆很少见他这副毫无防备在自己怀里酣睡的模样。他在他侧脸上轻轻落下一吻,盯着他纤长而微微抖动的睫毛出神。 临泽虽说脾气差了点,但这张脸生得极妙,就算直呼妖道也不为过。 “唔……” “醒了?” 越千帆知道他最近火气大,临泽一皱眉,他就立刻把人松开,转头去端茶倒水。 “……谁允许你碰我的?” 果然又在生气。他把白日里赚来的银子放回桌上,取出一个发皱的油纸包: “知道你最近爱吃这家的酸枣糕,就绕路去捎了点回来,晚了一个时辰,道长不会怪我吧?” 瞧着对方真诚的眼神,临泽也毫不客气接过东西就着茶水开始吃夜宵。越千帆顺势把人圈进怀里,手已经从衣领伸了进去。 “咳咳……你!不是今早才——唔!” “专心点。” 好甜的味道。越千帆早已熟悉这种唇舌纠缠的感觉,临然嘴硬,在性事上往往半推半就不会过分抗拒。他将人压在身下细细吻着,从嘴角到下颚再到纤细优美的脖颈,如蜻蜓点水那般一路向下,最后驻留在那片柔软的腹部。 临泽的喘息声戛然而止,用力想要推开对方,越千帆只把他这样的行为当做欲拒还迎,直到道长低低喊了一声痛,他才将人松开,忍住想要继续做下去的冲动,俯身在他耳边问道: “怎么了?” “怎么了?你好意思问怎么了?还不是都怪你!” 因为晨起时被压着欺负了一次,临泽觉得不妙,白日里雇人煎了药服下,才恢复不久,大夫交代他对于房事最近还是收敛一些为好。一想到这些他就脸红直冒火,自己为了这个还没成型的东西尚且能忍忍,家里的急色鬼就不一定了。 罪魁祸首还是满脸带笑,将手从他身上拿开: “要杀要剐都无所谓,在下任凭道长处置。” “……滚过来。” 感受到越千帆的气息包裹在周围,他舒了口气,语气也放软了些: “师叔今日来信说要同我们叙叙旧。躲在这竹楼里终究不是办法,何况我现在……” “迟早都要知道,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挑明了说呢?” “你!!” 越千帆的手又伸了过来,薄茧擦过他的胸膛,握住自家道长的手向下,停在自己高昂的某处: “道长……” 他惯会拿这种委屈巴巴的表情望着自己,这样的眼神,临泽偏偏每次都会心软拒绝不了。 “当真要让我忍得如此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