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风吃醋 (第2/3页)
弟弟,忐忑地去管家那儿求情,希望能回家一趟。 总管竟极为大方地准许他回家一趟,叶挚兴高采烈地回家,迎来的却是已成哑巴的养父与弟弟。 赌坊的手段他有所耳闻,到底没见识过,不过几日就眼见着养父与弟弟有此惨状。 并不识字的养父见到他,浑浊的眼泪便滴滴落下,伤心地不断比划着什么,弟弟哭得眼睛通红,委屈地缩在床脚睡着了。 叶挚坐在床上,抚摸着弟弟的面容,眼眶也红了:“爹,我们报官罢。” 冷栩再次见到叶挚已是五日之后。 管家刘介那日前来禀报,隔着纱帘恭谨地跪下,忐忑道:“主子,您新买的侍从不知为何被捕入狱,小的管教不周,还请主子责罚。” 良久没有回应。 刘介也不敢催促,冷汗一滴滴落下,大气也不敢出地安静跪着。 内室里盛着冰,案头的素瓶里放了几支鲜嫩水灵的茉莉与白荷,冷淡的清香徐徐散开。冷栩当案而坐,手紧紧扶着桌沿,神色压抑。 案头下,林流皞趴伏在她腿间含弄那小小rou珠,戴着红铃的双手来回抚弄着冷栩光滑的大腿,直摸得冷栩浑身发软。 冷栩方从情事上得了趣味,这时的林流皞正得宠,日日缠在冷栩身侧,昨夜两人也厮混至天明。过午时后林流皞又来请安,冷栩正在小憩,他便径直来挑起冷栩的情欲。 冷栩将管家的话听了进去,模模糊糊想起叶挚。叶挚这人,一介村夫,淳朴天真,想必相信官府能为他主持公道,便为家人被毒哑之事前去报官。 可惜这是孔府办的事,赌坊势力本就与官府勾结,他自然也就锒铛入狱。 她刚要出声,林流皞又伸舌头钻入空虚的甬道,冷栩一抖,双腿颤颤巍巍一伸,死死夹住他的脑袋,不许他再进一步。 冷栩清了清嗓子:“无妨,管家过三日去衙门将人带回来,日后对他仔细管教便是。” 冷栩并不在意叶挚要吃多少苦,他最好是吃尽苦头,被逼至绝境,这样她随便施个恩,叶挚便会感激涕零地信任于她。 牢狱之灾,就待他多享受几日罢。 “是,多谢主子。”管家重重磕头,这才松了口气缓缓退出。 管家目光阴寒,这仇也记下了。 刘介才在新主子面前露了脸,那个蠢笨的村夫就给他捅了这么大个篓子,差点让他差事不保,待把人拎出来,他有的是法子整治人。 门一关上,冷栩就推开了案几,松开双腿,扯着林流皞的乌黑长发将人拎起来,急喘道:“好了,你别作怪。” 林流皞染着艳色的眉眼一挑,口中还含着冷栩濡湿一片的绯色裙角,一点薄纱朦朦胧胧地掩着那双殷红的唇。 冷栩看得呼吸一顿,艰难地将裙角从他口中扯出来,没什么底气道:“不可白日宣yin。” 林流皞手却不规矩地抚上冷栩的腰,细细摩挲道:“流皞不敢,只是怕那些蠢物怠慢了主子,想好好服侍主子。” 冷栩被他摸得很有些心猿意马,也听懂了他言外之意,原来是在拈酸吃醋。 前日冷栩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