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4中-写上满身yin语被cao哭(dirty talk) (第2/2页)
,正要听话地开口,忽然意识到,视之等闲容易,但说出口来……似乎不太一样。 “写、写的……母狗、婊子……”她说话的声音比先前小了许多,自己仍觉得不适应,无意识地压低。笔杆在湿滑的rouxue里戳刺,并不光滑圆润的边沿刮过柔嫩的内壁,在敏感点上碾过去,林秋程在她耳边半是诱哄半是催促:“继续,小云说完整。” 她愣了愣:“什么完整?”然而还没等林秋程提醒,她却是无师自通了:“……哥哥写在我……我奶子上的,母狗,婊子,写在肚子上的sao货……”林秋程指着“sao货”下面的图案,问她:“这个呢?”林云罗手指扣紧他的小臂,不知道是爽得还是紧张,顿了顿才说:“是……sao货zigong被哥哥的、jiba,cao进去……” 她这样一说,似乎被提醒了什么,哼声去拨他的手,一半是想从眼下的境地中逃脱,一半也是真的馋了,说:“不要用笔,哥哥cao进来……”林秋程则是玩得正兴起,眼看她不太抗拒,仍旧追问:“cao哪里?小云还没有念完。” 他暗示性地摸着大腿上的箭头,林云罗闭上眼,心一横:“小逼是哥哥的飞机杯、rou便器,哥哥cao这里,从这里cao进去,一直cao到sao货zigong。”她破釜沉舟的表情太可爱,林秋程没忍住笑出声,也不好意思再逼迫,扔开油性笔,压着她的肩膀cao进去,边去亲她的唇,低声哄她:“乖。” 她误会了,哼吟一声,将那声“乖”理解成继续说下去的信号,扭头贴着他肩膀,还在犹豫。林秋程的喘息声比平时更重,伸手按了按她的小腹,她惊喘了一声,xue里咬得更紧,夹得他低低吸气,警告:“别夹。”林云罗嘴上答应,根本没什么作用,层层叠叠的软rou仍旧吸吮得卖力,他没忍住,垂着视线,盯着她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咬了咬牙:“sao货。” 林云罗颤了颤。软rou被蓦然加快速度的性器剧烈地捣弄,终于被研磨成了烂熟的甬道,无力再阻拦性器的进攻。她这时候当然已经顾不上在情趣里找逻辑,原本下意识地想反驳,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的字迹,再想想平板上yin靡的效果图,忽然发着抖呜咽了一声:“我不、不……” 她说不出那句“我不是”,林秋程也没反应过来。他此时正爽得要命,慢不下来更停不下来,只知道掐着她的腰往xue里cao干,撞到最深处,林云罗便在他怀里剧烈地颤一颤,软rou里被捣出的水浇透了他的性器,还堵不住地往外流。 呻吟中掺杂了软绵绵的哭腔,林云罗抖得更厉害了。她伸出手,攀紧了林秋程的脖颈,说不出别的话,也很难解释自己此时的感受,喃喃地叫哥哥,叫了三四遍,越喊越大声。林秋程嗯声应着,咬咬她的耳垂,又哄了声“乖”,她又拖长了音调呜咽出声来。 那似乎是持续了太久的高潮,让她一直处在快感的巅峰,被一个又一个浪头不断推得更高。林秋程喘得很重,贴着她的耳根,灼热的,呼吸渐渐铺开湿润的一片。何况他不让她躲,鼻尖紧紧地贴在她耳后,根本就是刻意要喘给她听。林云罗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要被吹热、吹红,又吹软了,又一口气浊重地喷在她颈窝里,忽然让她觉得野蛮——不知为什么,她又记起自己身上的字迹,尤其是左边乳rou上鲜明的“母狗”。 林秋程长长地出了口气,停下来,亲亲她的下颌。她才听见自己也在竭尽全力般地喘息,胸口起伏,乳尖一下又一下碰到他的胸膛。他问:“怎么样,感觉还好吗?”林云罗张了张嘴,忽而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