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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一假期休假，宁灯在寝室里玩手机，收到了白庭的信息。

    “在哪呢？”他问。

    “寝室。”

    他发来一张图——一张初一的英语试卷。

    “真伤脑筋啊。”他说。

    五一假期回老家看望奶奶，不巧的是上初中的表弟白帆也回来了。

    虽然白家并不是唯分数论的家庭，但是白帆的成绩在白家实在是太“出彩”，于是白庭被迫上岗给他传授学习经验。

    “就……”白庭望着堂弟那双清澈而愚蠢的眼睛绞尽脑汁，“上课认真听，作业认真做。”

    老生常谈。白帆觉得堂哥一点都不走心，光说不练假把式，所以他撒泼着要堂哥辅导他写作业。

    于是白庭被赶鸭子上架教他写作业。

    “初一的英语但凡你小学有点基础都不会那么差。”白庭一边给他批改一边说，“初二才会慢慢给你上点难度，那时候你就等着哭吧。”

    宁灯放大看那张英语试卷，字迹还算工整，看出来挺用心的，但是奈何基础实在是太差了，最基础的复数形式都不知道怎么变。

    “辛苦啦白老师。”宁灯挠着脖子回复。

    白庭回复：“我的得意门生小宁，记得假期把错题复习一遍，回学校我会choucha。”

    发完信息，手机熄屏。

    白帆凑近，好奇地问表哥：“哥，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我也想知道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他说完，想起了宁灯。

    那双眼睛在做不出题目时四处望，就是不敢和他对视。

    他的话是不是太伤人了？

    他想着，又补了一句：“你先踏实把现在的内容学好，高中知识就不怕跟不上。”虽然二者之间没什么关联。

    手机响了，白庭看都没看就接起来往外面走。

    白帆对于除作业外的任何事物都有好奇心，出门准备偷听，谁知他手扶墙脑袋探出头的功夫白庭就没影了。

    白帆只能悻悻地坐回板凳上望着错题发呆。

    “嗯？”刚刚在躲避“狗仔”的追击，白庭没有听清宁灯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很忙呀……”她的声音有些扭捏，像是想开口又不敢说。

    “我同桌看到了项链，说戒指很漂亮，她想问问是什么牌子的。”犹豫再三，她还是说了。

    “你是担心告诉她我会生气吗？”他问。

    “是也不是。”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