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难辨真假的梦境来过 (第2/2页)
地顶开,下一秒性器就隔着布料被握住,苏洛浑身紧绷,而对方似乎并不急着玩弄,只是一遍又一遍重复抚摸、包裹、再抚摸的动作,迂回着描摹苏洛的形状,使苏洛再度被过分的温柔折磨得难以忍受,几乎要从粘腻厚重的梦中挣出来,抓住不得要领的引导者肆意索取。 可是下一秒。火消失了。 似有似无的重量感也消失了。 苏洛睁开眼,压在他身上的只有穿透纱帘的春日清晨,睡衣睡裤依旧整齐,只有腿间的潮湿和后颈隐隐发痒的疤痕提醒他,在暧昧不清的春夜里,一个难辨真假的梦境来过。 苏洛皱着眉坐起身,靠在床头回忆昨晚的梦,这已经是四月的第三次,他合理怀疑是自己没有好好释放欲望的缘故。可是没办法,一个体力劳动者的生活实在太忙,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女儿要悉心照顾。 就像现在,苏洛将旖旎的梦揉皱压缩抛出了窗子,起身梳洗好自己,换上干净衣物,开始为这个二口之家烹制早餐。 等到金色的阳光彻底灌满屋子,煎蛋和火腿咸粥也在木桌上摆好了,苏洛才稍微歇息下来,轻轻叩响芙蕾达的房门,见没有回应,只得无奈地推开门走向她床前,蹲下身子,小幅度戳了戳她的脸蛋: "亲爱的小鸽子,你要等到中午才去学校吗?" 苏洛难得地用了较为亲昵的称呼,若是芙蕾达清醒着,一定会生气的。 她向来不承认这个养父,毕竟两人只差了十二岁,平常两人间都是直呼其名,并没有这样温情的时刻。 但此刻却与平日不同,也许睡梦让少女难以分割幻想与现实,她只是闭着眼睛发出介于撒娇与不耐烦之间的轻哼声,将半张脸埋在苏洛手心里蹭了两下。 苏洛对少女主动的亲近有些意外,他想起六年前刚遇到她时,十来岁的小女孩浑身都湿漉漉的,白色的棉质旧连衣裙紧贴着身体,浅金色的长发也狼狈地变成一缕一缕,向下滴着雨水,只有一双祖母绿的眼睛亮得出奇,似乎笃定了苏洛会带她回家,所以只沉默着拉过苏洛的手,将冰凉的小脸贴在他温暖干燥的手心上。 于是苏洛又心软了,似乎芙蕾达向他撒娇的话,他就什么都能答应。 他把床头柜上的闹钟响铃时间向后调了五分钟,然后把手抽出来,安静地退出了房间,关上房门。 就在他关门的一瞬间,侧躺在床上的少女睁开眼睛,眼神清明,没有半分刚睡醒的慵懒缱绻。她看着苏洛离去的方向,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漫开的分明是难以捕捉的朗姆酒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