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我听臻臻的 (第2/3页)
妻子,而没有其它的社会身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现在,池秩满足了他。一个很好的替身,和妻子相似的面容和信息素经常让他想起过去和妻子恋爱时期的美好回忆。虽然知道这都不是真的,但他难得从一个相似的人这里得到安慰,甚至会觉得是妻子的旨意,她爱着他,可怜他,她早就原谅了自己。 于是他对池秩的态度不像以前那样高高在上,他幻想着如果妻子还在的话他们一起生活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可能是服用的致幻剂的作用,他越看池秩越觉得他就是自己的妻子,脸色变温柔了,笑容也多了,多年不曾流露的温情全都投入到了“妻子”的身上。虽然现在的“妻子”在其它方面和之前的妻子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他都不愿意去计较了。 爱人之间的亲密接触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池秩每天晚上都会把池意臻给他的药物藏到池父的牙膏里。 待到对方的身体倒在床上,他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在床边趴在膝盖上发呆,约莫等到十二点才能入睡。 带着没能解决的烦恼入睡就很容易做梦,乱七八糟的梦一个接一个,对他的大脑来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过几天就是他的发情期,到时间池父可能会回家陪他,但是他对这件即将到来的事感到害怕。 到时间以什么样的理由拒绝他呢?他的身体……不可以被别人碰,臻臻说了,别人碰了她就不要了。 但是她每天都在外面交际,多的是beta和omega往她身上凑,上次那个beta缠了她好几个月呢。而她也来者不拒,池秩听到她在和对方打电话,也看到过她们的聊天记录。她好忙,忙得都快忘记了他。 他好像只是为了帮她完成任务而存在,如果之后自己没有用处了的话,就会被丢掉。 那么,还是尽可能让她满意吧,他还是想在她身边待得久一些。他揉了揉红了的眼眶,叹了声气,猜测又是临近发情期信息素的紊乱让他的大脑胡思乱想。 没过几天迎来一个好消息。池父要去A市参加一个校友会,给他打电话问他:“阿菁要和我一起去吗?我们可以在结束之后逛一逛校园。” 池秩用发情期当了借口,池父说:“那我也不去了,在家里陪阿菁。” 池秩知道他是认真的,他也绝不是开玩笑的语气。对池父来说,妻子是位于第一位的。 “不行,你都答应人家了怎么能缺席呢?你放心去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池秩用先太太的语气劝说他。 “那好吧,我回来给你带你爱吃的。你有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24小时为你待机。”对方宠溺地说道。 池秩愣了一瞬,说了声好。 他放下手机,心里空落落的。他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池父,虽然池父曾经只把自己当做博取名声的工具,但他在池家的确受到了照料。 池意臻给他的药物他不知道毒性多大,但似乎代谢挺慢的,在体内也有累加效应,不然池父不会在白天也把他幻想成先太太。 池意臻回家的次数也少了,发情期他是一个人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