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臻希望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第1/3页)
“你是我的什么?说啊。” 被顶弄得狠了,喉咙里断断续续泄出泣音。耳朵里听不进去话,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制造快感的部位,每一次动作都教他忍不住攥紧了床单,脚趾也蜷缩起来,被欺负坏了似的。 嘴唇喜欢贴着腺体周围磨蹭,这是本能。标记,占有,掠夺,刻在基因里的天性,从配子成功结合的那一刻就确定下来。 “我是臻臻的……家人。” “不对哦。” 没听到满意的答案,女Alpha轻松愉悦地勾了勾唇角,捞着他的腰蓦地重重一顶。池秩把脸埋进枕头里,溢出的呻吟被很好地掩饰,他依旧容易害羞。 还能是什么呢?他的大脑迟钝地运转起来,好不容易从被欲望蒙蔽的神经中抽出一根清醒的,他咬着唇,最终还是接受了她给予他的身份。 “臻臻希望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我可以是哥哥,也可以是……mama。” 池意臻的眸光闪动,嘴角上扬,兴奋地用牙齿啃咬他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进去,完成一次又一次的临时标记。 她把他翻过身,习惯性地寻找他的乳儿,含在嘴里,像婴儿一样做吮吸的动作。 池秩抬起手,然后轻轻地放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摸了摸她的脑袋。 胸前有些刺痛,他皱了下眉,但安静地忍耐着。 “我是你的全部吗?”将嘴里的rutou吐出来,她抬起头,面带微笑着问他。 “是的。”他重复道:“臻臻是我的全部。” 池意臻亲了亲他的嘴唇。 一旦不再囿于自己给自己设下的围墙,烦恼和焦虑也消失了大半。他从接受到适应,再到享受这段关系,花了一小段时间。从艰难地说服自己到很自然地和她做尽情人间亲密的事情,他的心结突然在某一个瞬间解开了。 他越发地纵容池意臻,什么事儿都听她的主意,她很好,对他很好,他也要对她很好。 池父一个月回家一两次,他每次都会用池意臻给他的药,混进牙膏里,这样就能应付对方了。 身体不可以再被别人碰,因为他是池意臻一个人的,他要忠于她。 池意臻心情很好地挠了挠他的下巴,夸奖他:“真乖。” 高中三年,池秩的成绩没有多大提升,但也没有下降,很平庸的名次,最终他选择了一所本地的大学。 池意臻此时已经进入公司有一段时间了,她总是那么优秀,处理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早早地在公司里站住了跟脚。 但还是资历太浅,并不容易获得董事会其她人的信任。那些人惯会见风使舵,品味着池父对她的态度,对未来接班人既不热络也不光明正大的冷淡,池意臻不得不逐个寻找突破口。 池家同辈的现在是只有她一个Alpha不错,但她和池父之间亲情不算多,他在外面情人好几个,保不准哪天就出来个小孩要和她争家产。她必须提前做打算。 只是可惜他现在身体硬朗,再撑个二三十年不是问题。池意臻等不到那个时候。 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她可以付出一切代价,包括她自己。 拉项目的时候碰见的那个beta,虽然性别不占优势,听说在家族中却极受宠爱,养得比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