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习剑 (第1/3页)
自那日后聂怀桑便愈发粘着姚汜了,他二人本就交好,旁人也没疑虑什么。 粗长的阳物在体内顶弄,姚汜声音呜咽不成语调。面色潮红,双手无力的抓着帷幔,织锦的绸缎被扯皱。 聂怀桑cao得很快,rou体拍打的声音和yin靡的水声不绝于耳,他一边舔弄着姚汜的乳尖一本cao弄着身体。 “唔…别射到里面去…”聂怀桑的衣袖被姚汜扯得不成样子。 “好。” 聂怀桑俯下身咬住艳色的唇,两人唇齿缠绵。 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事总是让人容易疲惫,姚汜半缩着身子让聂怀桑给他清理。 “太晚了,今晚怀桑就睡在偏房吧,明日还有课呢。” “子都兄今晚要留我……” 后面的话姚汜已经听不清了,意识昏沉,眼见的人影晃晃悠悠,还吵得不行。 “别说了…我要……睡…” 翌日到了兰室,姚汜精神萎靡眼皮沉重如铅,意识在清醒与梦境的边缘徘徊,每一次眨眼都像是在与困倦的波浪搏斗,偏偏还是蓝启仁的课。 “怎么了?方才就看见蓝老先生一直在瞧你这儿。”放了课江澄来后面找姚汜。 “昨晚没睡好。”说罢还打了一个哈欠。 “多注意休息,我这里有安神香,你拿些去用。” “谢谢晚吟~” 平日他同聂怀桑都不怎么乱来的,最近是有点过了,得找他说道说道。 散学后,三人一同前往姚汜的院子。 姚汜让苍猊去山下带了酒,酒香清冽,是魏婴曾带给他们尝过的天子笑。 自上次姚汜被嘲酒量不行之后,就有意识的在练。 “怎么最近都不见蓝二公子啊。”聂怀桑喝了口酒。 “蓝湛可是姑苏蓝氏的刑罚执掌人我们没做什么为什么要见他。” 姚汜皱眉道:“有吗?我可是整天被他指使。”他长叹一口气又道:“你们说蓝涣是蓝湛的兄长,同在云深不知处学习,为何脾气秉性截然不同。” “谁知道,天生的吧。” “唉~再过几个月你们都要回本家了吧。”姚汜手指勾着酒罐上的细绳悠悠道:“到时候这姑苏就剩我一人了。” 聂怀桑:“不如届时子都来清河找我如何,兄长知晓你前来定会开心的。” “也对,泽芜君与赤锋尊是义兄弟,你去清河倒也不错。但来我们云梦也可以,云梦规矩不多,风景也好,到时候你荷间来尝尝‘迷津’乐趣也未尝不可。” “既这般说了,那到时被把我拒之门外啊。” “求之不得。” - 傍晚,姚汜去了蓝曦臣那里,蓝忘机也在,两兄弟规规矩矩的坐在案前,严肃得要命。 “好巧,二公子也在啊~”姚汜推开屏风探出身子打招呼。 最近因为和聂怀桑乱来,姚汜已经好久没到蓝曦臣这里来了。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