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弄了，一会真硬了。”

    夏怡跟在他身后，走廊灯昏暗，她看到沈松原一边走一边把她的内裤塞进兜里，有些鼓起来，又忍不住追上去说：“好明显，被发现怎么办？”

    “被发现什么？”沈松原莫名问。

    “发现你身上有女生的内裤。”夏怡小声说。

    “发现又怎么样？”沈松原看了看她，“你以为他们不知道？”

    夏怡呆了呆，“知道什么？”

    沈松原不知道她是真没发觉还是在假装，他都这么明显了，班里还有谁不知道他们在谈恋爱？

    他忍不住想骗她，“知道我们每天晚上都在厕所zuoai。”

    夏怡一下子脚步都停了。

    沈松原瞥了瞥她，但是光线昏暗，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隔了几秒女生才语气微弱地反驳：“我们没有做……”

    沈松原嗤了一声，故意扭曲她的意思，“你想做？”

    “我没有……”

    “刚刚是谁内裤都湿透了？”

    夏怡不说话了。

    两人静静地走在小道上，这个点的校园格外安静，他们怕撞见检查的生活老师，绕了小路走，走到垃圾场附近的时候，夏怡忽然听到一阵窸窣，然后两只小猫大的老鼠追逐着朝他们奔来。

    夏怡吓得尖叫了一声，猛地抱紧了身边人的胳膊，跳着脚躲开了那两个黑影。

    沈松原继续往前走，夏怡惊魂未定，又走了几米之后才后知后觉男生并没有甩开她。

    她还挽着他的胳膊。

    她微微松了松力道，却没舍得放开。

    沈松原也没说话，一直把她送到了女生宿舍楼下才转身走掉。

    他给她的那一点点甜头，就完全抵消掉了他说的那些话。

    就算真的全班男生都知道他们晚上在厕所做这种事，但只要那个人是他，她好像就一点都不在乎了。

    入了冬之后天亮得越来越晚。

    周一早上的升旗就变得格外痛苦。

    升完旗班主任要点名，校长和主任轮番训话，没半个小时解散不了。

    夏怡站在队伍里昏昏欲睡，班长点名的时候悄悄跟她说：“沈松原在找你。”

    夏怡的瞌睡立刻跑了，她往后看了看，但天还没亮，她只看到了黑压压的人群。

    “你到女生队伍末端去。”班长说。

    于是夏怡悄悄往后挪动，她看不清人脸，在队伍中往后走着，靠着身高辨认男生女生的队伍分界线，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