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第一人称,现pa醉酒,强制性交,后入,内射) (第2/2页)
> 袁基看起来一副无欲无求的清凉公子模样,但他的性器其实很大,和他zuoai如果没有前戏就这样猛地一插到底会很疼,我有些承受不住,被刺激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殿下和我分手,是因为我的家族吗?可是族中那些长辈们已经年老了,他们很快就会死去,我会接任家主,到时候你担心的那些束缚牢笼都会不复存在,为什么要因为别人放弃我呢?” 但是我很想告诉他,在他突然扑过来把我按在墙上,强行进入我的那一刻,我看到有一个无形的牢笼从身后罩了上来将我囚住。 他一边缓缓地抽插着,一边低下头来吻我眼角的泪水,在他凑近那一刻我闻到了凛冽的白兰地香。 与此同时,我感受到了花xue里涌而出的爱液。 我竭力忽视我的身体对他的回应,假装自己没有在这场因强迫而开始的性爱中得到半点快感,但是袁基毫不掩饰地揭穿了我的谎言,他把头枕在我的颈窝中,一只手紧箍住我,腾出来的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私处,然后将沾满粘稠的爱液的手指伸在我面前,颈边的轻笑和喷吐出的温热气息令我颤栗起来,我感到有一条黏腻的蛇从颈侧大动脉钻进了我的身体里,我被毒蛇从里到外完全的侵占了。 “看,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殿下明明也很快乐。” 强烈的羞耻感在头皮上炸了开来,我终于忍不住情绪崩溃了。对袁基的感情像是一剂慢行毒药,不知不觉间已经沉沦其中,变成流在骨髓血液里的瘾。 我承认我还是爱他,即使他正在强jianian我,我也还是会近乎毫不犹豫地对他产生生理反应。 我哭了起来,撑在盥洗台上的手卸了力,身体完全瘫软朝着地上跪去,但他将我捞起来紧紧地压进他怀中,以一种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我一路走到了客厅里,硬挺的性器随着走动插得更深,guitou抵到了宫口,然后他将我压在了茶几上,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在沙发上方的墙壁上,挂着还没有摘下的,我们俩的情侣照。眼泪溢出又滑落,那张照片不断地在模糊与清晰间切换,彼此依偎着温柔地笑着的两张脸犹如一场幻梦,他在我们的过去面前上我,可他却不愿意吻我。 我的嗓音已经嘶哑:“袁基,你弄疼我了,求求你,我们彼此放过不行吗?” 他舔咬着我的耳垂,双手揉捏着我身上最敏感的几处软rou,留下斑驳的指痕。性器粗暴地顶撞着我的宫口,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我的呻吟与口涎被从齿关挤出,脚趾因为高潮地来临蜷了起来。 他好像抚摸了我的头发,或是眼角和脸颊。 “不会疼了,殿下我们好好地在一起,袁基保证以后我们都不会再因为情爱而痛苦。” 性器顶开了我的宫口,灼热的jingye射进我的zigong内时,我眼前只剩下一片空白,而他终于肯施舍给我一个吻,舌尖勾着舌尖,唾液相互交融,把对方吞咽入腹。 我想,袁基是我戒不掉的瘾,我或许会和他分开,但大概永远都会渴望他的爱与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