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缰 (第2/3页)
,真如策马狂奔一样,毫不留情的迭送,快速的cao弄他的rouxue,挞伐他的身体。结实的皮rou碰撞将他的臀rou砸开,你好似要将你整个人都撞进去。 颜良就像你胯下一匹狂奔的千里马,任劳任怨的随你征伐。 你的马鞭响亮的抽在他的脊背上,他燥热的甬道会被痛得随之一紧,迅速收缩,里头如饥似渴的媚rou疯狂绞榨着你的性器,贪婪的挽留吞吃。 “唔唔……唔!” 颜良没想到你在他屁股里射精的时候还会一鞭子抽在他身上,他抽痛得抽吸一口气,闷哼出声,上半身如勒马一样挺了起来。 你的性器也随之滑出来。 他急忙慌乱的转过身,一口含住你还在滴精的性器,笨拙的包住,不敢舔也不敢嘬,就这么呆呆的含着。 你轻笑了一声容忍了他犯的错,挑眉示意允许他继续,他才艰难的含着缰绳舔干净你的性器,再乖顺的吐出来。 你踢了踢他腿间那根没用的狰狞的性器,仍旧没有允许他释放。反倒是拉着他来到处理公务的案塌上,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他肥厚的胸乳,处理公务。 颜良的胸肌很大,隆起的胸乳你一只手都抓不住,但是rutou又硬又小,所以你只要招他来,便会拿乳夹夹着他的rutou。长时间下来这里已经渐渐变得弹软,揉捏起来手感极其舒适。 你挤着他的胸,玩豆子一样随意拨弄。 他不明白你为何要如此,但从不会问。 颜良就像一个宽厚的兄长,永远会顺慈的给你提供一个放松的依赖。 … 如果不看他极力克制的嘴角的话。 外头月亮越爬越高,庭院内恢复了最初的宁静,只有窗外偶尔鸣叫的蝉鸣。 圆月正空,你终于做完了手里的事情。颜良已经等了很久很久了,久到他都要怀疑你射在他肚子里的jingye都要干涸了,终于等到了你的下一个命令。 你去睡觉了。 你本想让他一同上床睡,因为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只巨型犬一样让人心安,但颜良说于礼不合。 好吧,那就做些于礼合的事吧。 于是你取了一只专门为颜良定做的玉势,是一个和他自己的性器一模一样的玉势。你命令他就在你榻前,坐着吃进去,自己cao自己,每一次都要叫出声,不能太小,也不能太大,作为睡前都安眠曲哄你睡着。 颜良愣得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但是很快就明白了。 他面朝着你屈腿张开蹲坐,掰开屁股将那根狰狞硕大的玉势,毫不犹豫吞吃了进去,一插到底。 他痛得一搀。 好半天才找到节奏,扶着那根破开了他半个人一样粗壮的yin器,踮脚捅弄着自己的yinxue。 “嗯…嗯…啊…哈…” 带着轻颤的喘息,抑制的从颜良嘴里慢慢的,一点点吐出来。 他叫得极为克制,就像微风吹过树叶。 你渐渐累困了眼皮,朦胧的意识中挥手遣开了颜良。 一夜春梦。 “叽叽叽!” “嗯…绣球?吃你的早饭去,别吵!” 清早,你被绣球从睡梦中闹醒,睡眼惺忪的抓住它随手一扔,却看见,原住民绣球的巨型鸟笼里正蹲坐蜷缩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 颜良看你大致是醒了,笑得紧张又羞赧。 你顺着他的身体向下看,他屁股里还吃着那根巨大的yin器。 玉势粗壮硕大,夹在他麦色的屁股间露出一点头,又色情又滑稽。 你一大早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