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一直这样,就好了。 (第2/2页)
> 话刚敲进胡愚获耳朵里,甚至不等她给出回应,胡愚获整个身躯倏地失重。 她被何文渊抱了起来。 姿势潦草又随意,只是单手握住她的腰紧扣住,二人腰腹相贴,随着男人迈开步子的动作,带着胡愚获走出些距离。 她刚下意识环住男人的两肋,距离已经被再次拉开。 胡愚获摔在了床上,被何文渊丢的。 在床垫的作用下,整个身子弹了弹,刚刚湿润的身下,此刻有些发凉,身下的被单被这点动静搞得皱皱巴巴。 她没有丝毫的反抗,任由男人欺身压了上来。 他好像在吻自己,但又不算。 胡愚获觉得,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咬。 从脸颊,到耳垂,到脖侧,到锁骨。 何文渊的唇瓣贴上后,门牙张合啃上去,带着些刺痛。 稍有点疼,她就嗯唔着哼唧两声。 要做了,不过这次,是在床上。 上次在床上和何文渊zuoai,已经是太久远的事。 那时他也不是这副样子,年少时候的他对自己,非要找一个词来形容的话,胡愚获觉得只能是疼爱。 爱她,疼她,就算是性事,也不愿让她吃半点苦头。 …… 两人互相的第一次,是一场维持了很久的拉锯战。 因为她疼了,而何文渊疼她。 第一晚,她做足了心理准备,仍是疼的流泪,丝丝血线缠绕上他的yinjing那时,也是胡愚获哭出声那时。 听到她带了哭腔,他直接从胡愚获体内撤了出来,也不管这yuhuo有多烧人,将人搂在怀里哄,直到她不哭了,才自己一个人进了浴室。 的确是疼,疼得就算明明没有做到底,只是这么插了一下,胡愚获第二天走路也有些歪七扭八,三天才好。 周末,两人再次尝试。 这时胡愚获天真的以为,那层膜已经破开了,总不会那么疼。 不料,她仍疼,撕裂的疼,再次哭出来了。 何文渊又要后撤,她却抓着他的手腕。 “一直这样…呜…就没、没办法了…” 男孩却不理她,执意抽出了yinjing。 第二天,带胡愚获去医院检查,何文渊真以为自己让人yindao撕裂,一路上绷着个脸。 直到医生说,是第一次时处女膜上的伤口还没恢复,所以才会再次出血,他终于松了口气。 医生说间隔一段时间才同房,何文渊听了进去。 等到真真正正做到底的第一次,已经间隔了一个月。 彼时的胡愚获,被练出点技术的何文渊生生的做了半个月的扩张。 插到底那时,她推搡拍打着何文渊的肩。 那根棒子实在是可怖,撞开宫口的酸涩感搅乱了整个小腹。 何文渊吻她,唇瓣摩挲在她的眉骨,僵着腰不敢动作。 “还疼?” “太深…里头…难受、酸…” 从那时开始,他一次都没插到底过,照顾着胡愚获的感受。 …… 何文渊当年的亲吻,是温柔而绵软的,好像胡愚获是他易碎的宝物。 她回神,垂下眼帘看着男人,他已经掀开了自己上身短小的布料,啃咬上了自己的胸脯。 他的发顶在颤动,呼吸粗重,肩背起伏。 何文渊,像一头野兽,是曾经从未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