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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英/吉奥/莱奥]恶劣因子 11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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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是,如今换了家更高档也更具私密性的宾馆,不过仍旧可以体面地使用假名。中将还是那么引人瞩目,奥贝斯坦出入都不选择与对方同行,他们真正的接触除了元帅府便是不再狭窄的房间里,枕头软硬不同有四种堆在他们周围,他听着不痛不痒的“威胁”,拽过附近一个相对小些的垫在腰下,渐渐缓和随着性欲消解在身体里弥散开来的肌rou酸楚,合眼“洗耳恭听”。

    吉尔菲艾斯看着他的模样,反而更认真了,揪着他选定的枕头一角补充道:“这是不符合我们约定的。”

    此人在性事上的耐力与韧性越发进步,但在公事上的定力越发退化了。参谋长被迫睁开眼睛,没有转过脸来,直视着天花板灯带上轻柔的光,调整起义眼在生理性高潮后容易出现的焦距问题:“将罪责怪在下官的影响上比承认您的朋友本就是这样的人,要容易得多,是吗?”

    对于中将来说,这判断相当挑衅,不过他没有顾虑,还能增添更多此类讯息。

    “另外,下官与您之间并未产生过您所认为的相应约定。”

    他什么约定都没有答应过。不管是中将理所当然认定的后一个,还是开启他们这种不健康却逐渐稳定的关系的前一个。

    由吉尔菲艾斯替代他那些今后可能会找上的一次性伴侣从而照顾罗严克拉姆元帅府的颜面,以及,通过借用吉尔菲艾斯的rou体来确保他对罗严克拉姆元帅的忠诚。这都是什么异想天开的胡言乱语,没有一条逻辑可以整理通顺,但有的人真能骗过自己,每一次发言都加深了错误的认知,忠诚的信徒喃喃自语,声音响得能够一次又一次撞在奥贝斯坦因盲眼而敏锐的鼓膜上,喧闹嘈杂。

    除了找到一个方便利落又隐秘性强的对象一时不愿脱手以外,年轻中将的行为总不会是遵照“自我牺牲”的原始冲动,将自己呈上来,真当作奉给“命运女神”的祭品。对方不再提起那显得稚气的传说故事了,但眼睛里和双唇间还有种敬畏,尤其是当他提起那个姓名时,会被认为是宣告死亡的报丧之音。

    “罗严克拉姆元帅并不是你所说的,那样的人。”

    关键还是元帅阁下。吉尔菲艾斯一次次想将他身下的枕头扯开,转移他注意力的泄愤式行为。明明是自己开启的话题,却又否定另一方深入讨论的权力,所以有人会说射精前后的男性正处于最接近幼童期的不可理喻状态,即便是这样被帝国上下多少女性梦寐以求的理想对象,也没能摆脱天性缺陷的诅咒。

    奥贝斯坦看向他了,那年轻健美的身体与俊朗英挺的容貌,不论在多么强烈的光线照射下,都是完美的外在条件。但这是不可能完美的,当难得遇上一个各方面都能基本符合甚至超过标准要求的床伴时,就容易一次次面临对方的不合时宜。

    符合甚至超过各方面标准,自然是他对吉尔菲艾斯没有做出决断的原因。如果不将同事身份与那些不合时宜的情绪考虑在内的话,奥贝斯坦可以夸口他一生中再碰不上比这更好的了——如果他能找到听众的话——但说起那两个未能进入考虑范围的条件,很遗憾,直接致命。其实不合时宜的问题还是由同事身份造成的,这并非普通同僚,而是他上级至亲至信的毕生好友,绕不过去的干扰项,过度的私情。

    虽然说“毕生”尚早,只是十年光景。

    现在他能容忍这些不合时宜的根本原因是,除去初来乍到的短暂一日间,对方并未在工作上进一步给他增添麻烦,相反,仅仅是让工作占用私人时间。奥贝斯坦不是厌恶在此涉及公务,如果床榻运动能与公务处理有效结合同时开展的话,恐怕他是第一个鼓掌称快的人,但如果内容都是毫无益处的相互拉扯,他没兴趣。

    “你没有离开,还在这里,”远比对外形象固执,这一头纯度过高的红发就是告别了其他浅淡红发或急躁或轻浮的印象,凿凿坚定,无形间缠绕上来,让话里与话外的他,都没有真的离去,“说明约定的存续。”

    他对一个男人的忠诚不至于需要另一个男人来换取,那只能由他自行决定。伸手可及处,太近又太远,太过亲密和太过疏离同卧一榻之上,彼此对视,望进人工与天然各自相异的视距深处,岔路而行。奥贝斯坦知道自己忽略了思维逻辑中的一环,一切的开端,初衷与初衷的偏移,他若真能回到起点,人就根本不在此地。

    这是电脑无法计算的东西。

    “只是现在而已。”青年靠近了一些,企图用毫无道理的断言影响他,“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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