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吉奥/莱奥]恶劣因子 08 (第2/4页)
自从有过先前的经验后,不论来此还是去元帅府,最需要防备的,就是这个添乱的人。 “您会对罗严克拉姆伯爵不利吗?”一时迷乱,中将错以为这些武器一样会藏在元帅参谋长的军装中,才有此问,全然不顾军方要地的安全检查仪器可以挑出人身上所携一切非配给武器的事实。 当然,奥贝斯坦也有能通过检查的东西。 “也许长官跟您提起过,”他不想拉扯这类问题了,压低身体,放任自己坐在那几乎抵着他下体缝隙的裆部,回看无谓提问的青年,“我的忠诚,并不重要。” “重要。”那手指无意识地勾住吊袜带,揉捏他的小腿,强定着神情,要一个誓约。 “我要求您,对他忠诚。” 自重之后是忠诚,倒是个比莱因哈特更贪心的家伙。 那你打算付出什么代价呢?奥贝斯坦想着,不动声色,只顾以湿滑处撩拨那年轻的硬物,刻意忽略百般献祭自我的吉尔菲艾斯到底明不明白换取他忠诚的条件会是何种无价物。 才刚来过一次他的床上,就认为有资格影响他了。 你究竟有哪里值得呢?可能是奥贝斯坦看着他的表情里质疑的部分太过明显,中将似懂非懂,却因rou体间的摩擦明白了大半,耳朵上的红晕突然就在脸上泛开:“您想利用我吗?” 他够猜到莱因哈特对友人的说辞了,“利用”,足以让红发青年多想了一步。别看此人总谦恭谨慎的模样,但骨子里还是有种自信的,能在这种时候,联想起“利用”来。 通常来说,优秀的人不论什么外在性格都容易在潜意识中产生一种自视过高的情绪,即便是吉尔菲艾斯中将这样的人,也不例外。奥贝斯坦只觉一阵闷意堵着心胸,不愿再费心了,反手就按在对方的裤子上,想要一把扯掉似的用力,让对方连贯前后事,脖子都涨得通红。 “进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在状态了,再耐不下性情跟人拉扯工作中的纠葛,只给更高位的中将一个指令。 刚蹬开裤子的年轻人停下动作,手指留在拉了一半的外套边缘,看得奥贝斯坦出手,替他拽下衣物。 “直接进来。” 他不安分地扭动腰身,从熟悉过一次的阳物来回蹭过,收紧了四肢攀附在对方身上,就像是暗示他体内的紧缩,也是一样。 吉尔菲艾斯的视线挪到他不愿开启更多的嘴唇,不确定这话是从他嘴里出来的,反而成了个坏心的情人,引他在愤恨中透露更多情绪。 奥贝斯坦又抓住那颗脑袋,这一回手指都深陷在柔软的发丝中,拢起十指,想将人提起来般使劲,开合唇瓣一字一字地说:“直接,cao我。” 他不可能对中将异想天开的“誓约”或者“交易”发表意见,他只是提醒对方,为何而来,又为何而去。他受不了这种无关紧要的言语堆砌出的前戏,他来此期望的是双唇只作性器的片刻伴侣,爱钻牛角尖的青年实在不是良选,更何况还会将……对方托着他的后腰,把他摁向下体,他的xue口早情不自禁地放松了迎合,激动地包裹着顶端,就抛开主人稍嫌理性的步骤吸吮解闷,不能顺畅而行。 毕竟是身高相近的人,要借着如今的体势吞吃这种程度的rou刃,他有点不自量力了。奥贝斯坦一边舒展紧皱的眉眼一边回忆,类似的经验少得可怜,他需要对方配合,或是,全然不配合的强硬。 他看过去,急喘间只见那双颜色越发深沉的眼睛在观察他的困局。极为礼貌的年轻人,秉持军人的克制束缚着人性中残留的无礼,故意表现自己与他所见过的禽兽之辈不同,说到底,还是先前被那命不久矣的中校刺激。 “……是,”他又开口道,边说边绷直了膝头,充分鼓励一再深入,“你可以做,任何事。” 这般消磨下去,只要多进一点,他可能会因过于饱胀的压力,暴露xue口附近的弱点…… “做什么都可以。”奥贝斯坦是跟随话音一同落下的,后腰上的手掐紧了,那guntang的东西刑具一般强行贯穿了rou道,直击xue心;他刚要扯出藏在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