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吉奥/莱奥]恶劣因子 07 (第2/4页)
罗严克拉姆元帅府已经是帝国军中著名的和尚庙了吗?还是说只因为元帅府中部分人员的艺术品位,就得把一群军人都列为故作高雅的货色?奥贝斯坦动了动嘴角,一定又是让人厌恶的神情;事实上只要他一字不说,对对方而言就是足够大的不敬了——他做什么都是错的,刚开始的夜晚被这种人耽搁,于是干脆起身,从不可理喻的麻烦里撤走。 但有人没完,抓住他的手肘。 “啊,我想起来了,我听说过,你是那个上校,”中校嘴里吐出“上校”的时候有着特别的重音,甚至为此停了下,重组断裂的思维神经,“金发小子的义眼新参谋——” “那价值一整个要塞的男人。” 谣言向下而行时,就不再是三长官之职,而是伊谢尔伦要塞了。要是在正式场合听见此话,奥贝斯坦必须鞠躬致歉,表达自己诚惶诚恐;但他现在只估算了对方的手劲,没有费力挣脱,等着那些没处去的怒火,自行熄灭的时候。 “我们被派出去,派出去送死,那可都是因为你,弄砸了伊谢尔伦,”长官们给下级洗脑的套路毫无创意,又缺乏逻辑,“那些流放犯的子孙得到鼓励,让外面的敌军有机会sao扰帝国……” 奥贝斯坦抓起酒杯将剩下的全泼在中校脸上,趁机抽出被牵制的肘部。 “真奇怪啊。”他看好路线了,随时准备离去,“在您眼里,叛军都成了对等的外敌了吗?” 还有更奇怪的,明明外表是位对晋升志在必得的青年,可撒起泼来,就会沮丧地将“送死”二字倾吐,当着陌生人的面,直抒这些日子里最深的恐惧。 自以为是里又有些自知之明。观察够人性的表演,他先走一步——可是空有体魄的军人扑过来,抓着救命的最后一线希望,将他拦腰截住。 酒疯子。有些酒疯是能够控制和引导的,甚至有办法压制与利用,但如果疯子有同伴并处于公开场合的情况下,奥贝斯坦以躲避为第一选择,首先拆解肢体套路。他们的争执让中校的同伴们陆续起身,一个个看起来都对中校的rou搏很有信心,打算来助威做好看客。 或许还想着分一杯羹。 怪不得箍着他腰间的手臂不太老实,原来是这种剧本。奥贝斯坦不是束手无策的羔羊,问题永远在于,多大麻烦与多大胆。 “按这里的规矩,你看起来就是那种,”见他没有反抗,中校凑到耳边来,将应该私语的话,突然提高为极大的音量,“对你做什么都可以的家伙。” 不是想象中那么健康的地方。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评价很高,但他不打算接受“赞美”,特别是这种震耳欲聋的“赞美”,通常不代表会有值得肯定的后续。天气变热了,不影响奥贝斯坦依旧长袖长裤,携带够用的武器——当然对方可能一样。 不过,在他还没确定是直接摸枪还是先以袖中利器低调解决的时候,有人先一步上来,一拳就能为他松绑。 第一回,他在这里还能遇上帮手。 那个能令倒地不起的中校嫉恨不已的最后一种人物,两个月连跳三级的中将。 吉尔菲艾斯中将双脚落在地面上杀敌,也可一招毙命。中校那些看热闹的同僚们喝了再多的酒也不能壮胆在此时不自量力,最多还有两个讲义气的去奥贝斯坦脚边捞人,被他垂首一看,惊得打了寒战。 可能还是被他身后那头顶燃烧了血与火般的年轻人震慑至此。或许有人发现了天降奇兵的身份——金发小子下面那个交好运的走狗——但大多数人还是会缄口不言,扶着失利的中校,保命要紧。 这种店里甚至不会有充足的监控设备,除非客人执意要在收银机前打得火热。可是打抱不平的红发青年刚行了义举就露出满面焦灼,抬头四下张望,没等奥贝斯坦开口,先握紧他的手肘,将他快步拉到店外去。 全然不像个久经战阵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