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吉奥/莱奥]恶劣因子 03 (第4/4页)
内的剑刃恢复如先,甚至跳过了前面的程序,响应着他的解释,一点点摸索其中假设。 不存在孕育的宫房,尽头只是个能够拨弄开的小口,里面藏着浅显的谜题。吉尔菲艾斯握住了那环在yinjing上的手,如同抚慰自己一般,抚慰另一个人,而深埋进去的兵器又能战了,镇住魔鬼的邪祟,轻轻撞在奥贝斯坦所说的地方,一阵蜜汁伴着一阵啜戏,禁闭之中漏着微光。 他松开了那一双光裸的长腿,搭在腰侧,慢悠悠地推着船入水,一下又一下晃荡;再没有白光,那青白的肌肤上绽开赤红与粉,堆积着难耐的私欲。会不会比他面孔脖子上的更红呢?这儿没有镜子,义眼中也不会呈现直观的倒影,他只能靠对方的反应,猜测自己的情状。 男人残缺的身体兴奋极了,不顾揉乱披挂的衬衫,将被单搅在四肢之间,水里拎出来的一样。那双脚踝勾在他的后腰上,紧张到好像一放松就会交待了灵魂,却又满心寄望于那个时刻。想挣脱他的手,又贪恋身前与体内迥然的快乐,男人将自己往他的rou刃上送,左右摆着,偏不让他真切地探进xue底。洪流可能已经快没顶了,可是那神情,仗着头发散乱,尽力坚毅着嘴角,只有鼻息。吉尔菲艾斯藏着那点争强好胜的年轻全给挖出来了,手上加快,又按在眼前起伏的小腹上,腰背一齐用力,硬是让人张开了嘴,迸发失控的喉音。 他狠心撞进去了。奥贝斯坦的性器在他指间喷出白液来,而内里还有一股暗流,预示着他已经身陷于水底的陷阱。xuerou骤然收紧,还有背后的一双脚,柔滑而剧烈,敲打他拒不停止的身躯。 他被另一个人的欲望卷进去了。屏住呼吸涨红了脸,他将挣扎其中的家伙拉起来,像是要帮忙摆脱漩涡威胁一般坐在他身上……可他这艘救生艇还没驶稳,又无法自控,借着新的体势,再闯了一回。 刚出水面,又临峰顶。奥贝斯坦的手指都要扎进他的皮rou里似的,撑着全身向上,但什么都没逃离。那嗓音梗住了,喉头窜动在他眼前,除了喘气,男人依旧没有多余的表情,身体却层层叠叠都是敏锐的反应。他只能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了什么,搂紧那看起来即将远去的rou体,好像那本就是属于他的一部分,他不能放弃。 他正在给他恐惧的生与死,全新的注解,高远空邈到宇宙间,直至落回到他的怀里。 “你还,还好吗?” 他家离这儿远吗?是不是离开时得将外套借给他,遮住凌乱的衣衫?吉尔菲艾斯没有缘由地担心起来,想起外套方才扔在何方,四下一望,却被人立即扳过脸,死死盯住了不得放松。 “继续。”甩开刘海的人没有理睬他的关心,边说边动了动腰,千方百计平定呼吸。 “闹钟五点,会响,”奥贝斯坦声明了最后的时限,但没有告诉他,距离时限还有多远,“在我走,之前,继续。” 吉尔菲艾斯无法在这儿说出辩驳的话来,只是在男人的背后,握紧了另一侧的手腕。 用上再厚重的窗帘,天也会蒙蒙亮,军人总会在开拔前珍惜休憩的时光。可还有种游荡在军中的恶魔,不过是在长征前的此刻,将旁人的未来与生命,当作顿饱餐享用,全不计战阵的后果输赢。 他就要去伊谢尔伦了。不论今晚这一切会不会落在他手中成为把柄,吉尔菲艾斯都知道,这个恶魔要去伊谢尔伦了。 但如果莱因哈特大人问起,应该怎么回答呢? 我从没有在宫外碰见过一个奥贝斯坦上校,更别说与之交谈了。 我只是被命运女神撩起头发,又放下,报丧的呼啸反而成了阵风,吹散了头顶的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