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英/吉奥/莱奥]恶劣因子 03 (第1/4页)
3 这是陷阱。吉尔菲艾斯想。闲空的一只手抬起来,顺着黑白相间的头发插进它们与枕面的缝隙,托着那后脑,企图控制局面。 但这样的控制反像是渴求,渴求迎合与关注,渐渐就是不满和控诉,责备起对方的漫不经心。奥贝斯坦出让了主动权,一时半会儿由着他亲吻;他当然清楚,此刻的唇齿间与平日的礼节有何区别,他会毫无礼貌地,用上不曾与人亲近的舌尖,去挖空另一个人的口涎。对方没有他这样紧张,足以令他没有退路的侵略像是船桨划过湖面——他早已口干舌燥了,恨不得捧起那飞溅的清泉,去填补心头的空洞。 他到底,在空洞里看见了什么呢?陷得更深了,他将藏在二人之间的两只手都压得不能动作。吉尔菲艾斯除了配枪没有失去任何衣物,可他擒住的家伙衣衫不整,全没有一点与尊称他“阁下”相当的敬重。不过是便服罢了,不着军装的上下级非要装模作样地保持礼仪……他以唇舌纠缠为支点撑起上身,腰与腰近了,凭直觉似的,他身前的硬挺就顶在一个冰凉的手背上,而自己的指尖在暗地里扯动了光滑的嫩rou,好像个恶作剧的孩子用叉子玩弄餐盘里鲜活的上等珍馐,总会引来别人的抗议。 睁开眼,那双光电的人造物在瞪着他,皱紧眉头,类似于痛苦或是厌烦的不满,随即紧闭唇瓣,以利齿推开他了。 野兽。吉尔菲艾斯猛然起身抽过双手,抢在对方攻击之前先掐住那窄胯将人的腿部提高了拽下遮挡的布料。令人烦扰的裤腰终于卡在了膝盖上,他限制敌人的移动范围,占据rou搏战的优势;奥贝斯坦一时无所适从,盯着被他架在大臂上双腿,轻摇着头,忽地脚跟向下踢去,要借着他的力起来,还摆腰抬手往他的颈侧招呼…… 但是他早抓惯了那手腕,化解攻势,把人又摁回难以着力的床面。粗略判断对方是赢不了的,他挪开半分精神,才发现如今奥贝斯坦半坐着,后臀贴着被单,其上不见丝缕。只带着最简单遮掩就出来寻欢作乐的恶徒,蘸着他臂间挤碎的一道暖黄便漾过水光,晃在他方才牵扯到的rou花表面。 被yinjing占了自由生长的地方,那xue口如同萎靡不振的花苞,紧窄收敛着与肌肤相近的颜色;但它的主人因搏斗不停喘息,每一次都能带落出星点透明的yin液,放着不管,就汇聚起,缓缓向后方流去。 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奥贝斯坦没有rou眼可见的睾丸,在本该安排另一半性器的位置上,异常隆起的阴户似乎是要把女人的东西裹藏,可又阻止不了亢奋的精神将秘密暴露,颤抖着,在他的视线里,不承认身体的败绩。 “……看够了吗?”那冷淡的声音响起来,打算继续说些恶毒的质问;但因肤色而显得如少女般青涩的小嘴与之相反,激动地涌出一股清液,顺着轻摆的细缝,濡湿了被单一圈暗影。吉尔菲艾斯被叫醒了似的意识到脑袋连着面颊发热,不过他又清楚在这样的光线中,再多的绯红都会被他的发色掩饰住,躲避初次面对另一个人的窘境。 这身怀隐秘的魔物作为对手比他年长得多,可不论相差多少经验,他还有些底气。例如他即便不用上枪械,就能在这一方天地里摆弄奥贝斯坦,用巧劲或是蛮力——他警觉自己在以战场上学到的思维考虑问题,令人厌恶透顶。 这是等在陷阱边的猎人,是他的敌人,但似乎从最初接近他的时候,奥贝斯坦就在全心全意地表达,想要更进一步的好意。吉尔菲艾斯移走视线,回到讲述不了情绪的义眼上,收回了双臂的力气,像是放弃了初见时带过来的戒心…… 狡猾的兽扑了上来,流畅地扒下他的外套,进而解决他端整的衬衣长裤;他应该抵抗,可一时间顺应了对方的动作,在晃动的碎光里袒露了腹肌以下全部的皮肤,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