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他加入我们吗 (第1/2页)
喻渊在浴室里给我灌肠。一个多月没做,我几乎不能适应这个,在生理盐水射进肠道深处时惊吓地挣扎。 “看来他们没有cao过这儿。”喻渊说。 “没有……”我不能控制自己躲闪的动作,但喻渊掐住了我的腰。温水灌进,排出,一次又一次,直到出来的水液澄澈如初。 我被她抱进卧室,没有浴衣或毛巾,浴室外的空气让我皮肤发冷。我看到喻沉在收拾餐盒。 我坐在床上,喻渊脱掉她的裤子。她没有脱衬衫,它湿淋淋地贴着她的皮肤,显出rufang和肌rou的线条。她上床。湿透的布料很冷,她的生殖器却很烫,煨暖我的下体。 “我知道错了……”我嗫嚅道。 喻渊对我笑了笑。她张开嘴,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个鲜明的吻痕。 牙印,吻痕。脖颈,耳垂。手腕,手指。在一切能被人看到的地方,她留下她的印迹。如果我有Ω的腺体,她此刻必然已经咬住我的后颈,用α天然的信息素标记我的身体。这是她的权力,她是我的丈夫,我的α,我的主人。 “我知道错了……”我说。 “现在还不到让你认错的时候,絮絮,”喻渊把我翻过来,让我趴在床上,“现在是我们小别重逢的美妙时光。” 她从后庭捅进来,纵然之前已经用手指扩张过,我还是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她进入得很缓慢,让我的肌rou一点点适应她的尺寸。纵然如此,我还是觉得难熬,她太大了,她太长了,只是停在那里,我就已经觉得快不行了。 “絮絮想我没?”喻渊问。 “想。”我忙不迭点头。 我肠道里的生殖器开始挺动。抽出,插入,绵软的rou壁裹着guntang的rou棒。她太硬了,她太深了。我随着她的撞击不自觉地尖叫。她不可抗拒,她把我笼罩。她的手臂缠紧我,阴冷的水渍留在我的皮肤上。我觉得觉得这不是交媾,而是吞吃。我听见我的骨rou被咀嚼的声响,巨兽的牙齿由快感组成。我被汹涌的情动碎尸万段。 她终于成结的时候,我已经无力挣扎,只是为肠内的触感不断战栗着。她向我俯身,卷发从我的肩头滑落,和我的头发混在一起,在卧室昏黄的光里,都是一片暗影。她的呼吸洒在我的发根上。 “絮絮,为什么要出轨?”喻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