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哥当舔狗的那些年(1) (第2/2页)
生的姥爷牵着她的手,站在灵堂门口,迎送往来吊唁的人。越过父亲的肩膀,陆槿看见她,不甚饱满的脸颊消瘦下去,使她迅速长大了几岁。 陆概站在另一边,他们没有沟通,但对视了一眼。穆望归很快遮下眼,其他人和陆槿,不值得她浪费一秒钟的时间。 哀乐结束,真正的追悼会开始了。 而陆概和她,也不约而同消失在座位上。 “爸,我肚子疼,想去洗手间。”陆槿侧过身,征求父亲的意见,得到父亲的同意后,弯着腰,离开了座席。 追悼会在三楼,卫生间在楼梯边,陆槿并没有进去,放轻脚步,走到楼梯口。除去陆槿轻到不能觉察的步伐,楼梯间还有人低语的话音。 “啪嗒。” 是打火机的开关声,扶手打理得很干净,陆槿搭在上头,二楼转角处站着两个身量相似的人。穆望归手夹着细长的女士香烟,半透明的烟雾从她浅樱花色的嘴唇飘出,笼罩那张憔悴得有些明显的面容。 “晚上,要来我家吗?”陆概将手里的打火机放进口袋,问。 “不去了,我要陪妈和姥爷吃晚饭。”夹着烟的手放下,陆概走近一步,从她的指缝中窃走烟,就着穆望归的唇印,深深吸了一口。 “咳咳……”陆概不会吸烟,被呛到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呵——”穆望归瞧见他的狼狈,嘴里漏出句轻笑,“不会抽烟就别装行家。”她夺走陆概手中的烟,扔在地下,抬脚碾过,女士香烟粉身碎骨。 残余的烟雾趁机逸上,穆望归修长的手臂缠着陆概还未长开的肩膀。十五岁时,她和陆概接吻,尚且不需要踮脚。 三楼和二楼的中间有扇一人高的窗户,阳光从那折射,只能照到他们的膝盖,陆槿站得脚有点酸。 穆望归不避讳生理欲望,她的吻似某种凶猛的兽类,能够尝到灼热且腥甜的滋味。此刻陆槿非常讨厌自己良好的视力,能够看到陆槿血红的耳朵,和进出陆概口腔湿腻粉红的舌头。 安静到窒息的一段时间后,他们暂时分离了,穆望归手爬上陆槿哥的耳垂,捏住,用力揉搓:“真听话。” 她摘下陆概的银框眼镜,重新吻上去。这三个字对于他哥来说,是吗啡,也是海洛因。他现在开心得不行,不然,不会抱穆望归抱得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