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不要舔铁栏杆子(张颂文0510生贺,川文) (第3/4页)
杆了啊?”姜佩瑶托着腮,看了看两个人,问道。 张颂文笑着摆摆手:“吓我呢,我一凑近,给我做了个大鬼脸。” “你看他这人,”林家川吐掉嘴里的瓜子皮,“这么多年了还记仇,就报复我刚刚让他猜歌。” 张颂文顺手把小白抱进怀里,捏起它的爪子指着对面的人:“小白啊,以后看见他躲远点啊。” 小白转了转自己的狗头,在主人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下来。 张颂文低头习惯性的亲亲它的头顶,抬眼和林家川对视上。 张颂文没睡着一会儿,就被拉链摩擦的声音惊醒,他揉揉眼睛,勉强睁开一只眼睛,小白也一骨碌坐起来,拉开帐篷的,是林家川。 “我打呼噜,害怕吵到他们睡觉,咋样,收留我一晚?” “哇,你就不怕打扰到我啊。”张颂文说着,还是往旁边挪了挪位置,林家川伸手把小白抱出来,推推它的屁股,让它自己去玩。 “我就说让小白看见你躲远点,小白烦死你啦,它说,大哥,这么晚我睡觉你给我扔外面。” 林家川嘿嘿一笑,掀开被子,张颂文没穿秋裤,软乎乎的大白腿在昏黄的灯光下秀色可餐,林家川突然就觉得有点饿了。 狭小的帐篷里,他们贴的紧紧的,花房的暖气够足,竟生出几分燥热。 林家川睡不着,他又想起来当年的铁栏杆。 他上网,有时候也看见别人调侃,三个人的友谊,没有林家川的姓名。 你说难受吗,倒也没有,真不忽视吗,还是在意点的。 也不算友谊,张颂文和周一围那点事,你说谁不知道,林家川还自告奋勇当过张颂文的军师。 “周一围就是冬天的铁栏杆,看似是你凑上去,其实是他拉着你不放,懂不。” “什么比喻……那你就是温水,咱仨就是一条龙呗。” “噢,我给你俩拆散了,我又是个坏人了~”林家川笑道,但心里又庆幸。 就像那个文玩吊牌,他会说自己放家里了,留给周一围和张颂文“秀恩爱”的时间,但是私底下第二天,张颂文就又做了个给他。 林家川总是开朗的,开朗到总想着退一步,但是张颂文是执着的,总是把他拉着往前去。 林家川翻了个身,枕着胳膊,盯着张颂文的侧脸,好像和二十年前也没什么分别,可能皮rou上多了点称之为“阅历”的东西。 张颂文说话的时候,林家川喜欢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巴,他觉得张颂文有着天下最好看的嘴唇,莹润饱满,即使是枯燥的植物知识,也可以讲的妙趣横生。 如果流泪,泪珠会顺着印第安纹,有时汇集到人中,挂在唇珠上,摇摇欲坠。 年轻的时候,也有过拥吻,他记得这和这唇相接的感觉,碾磨辗转,湿香经环。后来走南闯北,拥抱都变得奢侈。 “还没睡。”被注视的对象缓缓睁开眼睛。 “睡不着啊,心里有事儿。”林家川也不意外,呼出一口气,半开玩笑的说道。 张颂文翻身和他相对,呼吸交错,气息交融。 “你还记得吗,回你姥家那次。”张颂文突然开口。 林家川咽了一口口水,黑暗里他看不清张颂文的神情,只能打着哈哈:“记得,我姥做的小鸡炖蘑菇……” 柔软带着湿意的吻突然落在他的嘴角,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睫毛忽闪忽闪的蹭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