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阿东x黄宗伟,短打rou渣) (第2/2页)
他的头发。 黄宗伟不是一个情绪稳定的人,他随时随地都会喜怒无常,又或者是精神分裂一样在实验室里拿着强酸强碱跳舞。 所以当阿东酒局散掉,黄宗伟才顶着新发型姗姗来迟的时候,阿东明显愣了一下。 “自己剃的,怎么样?”黄宗伟下意识想撩一下刘海,但只摸到了自己光滑的额头。 “我们黄教授,真是长的标志,什么发型都好看哇!”阿东跨过一地的酒瓶,大声的夸赞着,上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好几遍,你别说,寸头黄宗伟跟个小猕猴桃似的,特别适合放在手里翻来覆去的蹂躏。 “就你嘴甜。”黄宗伟叼着烟,一口烟雾吐在阿东脸上,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得意,花色的衬衫在跳动的灯光下更加显得眼花缭乱,他扭着屁股去点歌,阿东在后面抹了一把脸,叫人给包厢重新收拾一遍。 黄宗伟还是不会品那三十万一瓶的酒,又是一口闷下去,在阿东无奈的眼神下倚靠在沙发上,手里还抓着麦克风,嗯嗯啊啊没有调子。 他把黄宗伟揽在肩头,给他唱张信哲的歌。 “阿伟,你身上怎么这么香。”阿东凑到黄宗伟耳边,弥漫的酒气中夹杂着一丝香甜,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明知道黄宗伟天天和化学打交道,身上总是沾了点可能是某种危险的化学物质,但还是忍不住的翕动鼻翼。 “你多闻闻。”黄宗伟的手指戳在阿东的鼻尖,一脸人畜无害。 “闻多了,”男人顿了一下,突然嘿嘿笑出声来,“你就死了。” 阿东怔了一下,抓住黄宗伟的胳膊,丝毫没有被冒犯的生气:“我可不能死,你活着,我就不想死。” 黄宗伟拍了一下他的脸颊,低声骂他傻仔:“苯,知道不,致癌的,下次我弄干净了再出来。” 他想起身,却依然被身边的男人紧紧桎梏着,力道不大,不至于弄疼他,对面那人似乎是下定了很大决心,脸慢慢的凑近,却在毫厘之差间停下来,他们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 黄宗伟能看清楚阿东颤抖的睫毛,绯红的眼下,不停蠕动的嘴唇。 他主动吻了上去,一发不可收拾。 两件衬衫被垫在身子下面,白花花的软rou随着动作如同潮浪,黄宗伟毫不吝啬他的呻吟,两条丰腴的大腿挂在阿东劲瘦的腰上,狠狠夹着,可谓是疯狂的收缩着xue道,把阿东的性器绞着不放。 这个年代最露骨的美女杂志也不过如此,阿东恨不得把自己镶嵌在黄宗伟的身体里,成为黄教授最耀眼的一颗明珠。 什么意义,人生的价值,都因黄宗伟而存在,他会是黄宗伟纯度最高的作品,最痴狂,最迷恋他的主人,他的天神。 生下过三个孩子的xue道让阿东直捣黄龙,顶进最深处,yin水汩汩不断,阿东的牛仔裤都湿了半条,黄宗伟让他摸摸他,手被引导者放上了饱满柔软的rufang,带着一层薄红的白亮皮rou,像是变质的椰rou,香甜但是含有剧毒。 rou乎的手比阿东的小一圈,一边十指相扣,手心里黏糊糊的,带着汗液和yin水。 黄宗伟的肚子是一团棉花,如果把性器抽出来放在上面,也跟yindao没什区别,压在温暖的rou上,划出晶亮水痕。 阿东收着力伏在黄宗伟身上,他总是害怕身下的人心不如意,害怕禅越这方野性水土,他眼中唯一一颗东方宝珠蒙尘。 黄宗伟把麦克风对准身下,rou体交合的yin靡通过音响被放大无数倍,回绕在房间里,他满意的听着,仰起脖子闭着眼睛毫不掩饰的笑。 他此前认为性爱和制毒的刺激没什么区别,现在看起来,前者可能比后者略微有趣了一点。 两个道德和法律上的大烂人交缠在一起,如同被嚼在一起的泡泡糖,谁也分不开了。 他的天神靠在船板上,深深的看着他,如同一只鸟儿,阿东想要上前吻他,可怀里抱着孩子,他怎么也够不到,撅着扭了半天,才尴尬的退回。 然后两个人心照不宣的笑起来,静听海浪迭起,海风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