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第2/3页)
br> 她一边走着一边忍不住开口赞道:“想不到你倒是挺伶牙俐齿的啊。” 谢清朗却罕见地沉默寡言,只是将刚才忍辱负重,浑水摸鱼偷来的钥匙向后一扔。 卢琳月抬手轻易地将钥匙接住,挂在手上转了转别在腰间,心中正奇怪着谢清朗这多嘴的浪荡子怎么不说话来着,却忽然听见眼前人忽然从口中传出难以压抑沉重的呼吸声。 卢琳月脚步猛的一顿,谢清朗听闻自己不小心泄抽出的声音,背也猛地一僵,脚步只是又快了几步,他难得没有嘴上吊儿郎当的没个正行,艰难地开口道:“你先去……库房,我,我自会解决,在后门……接应你。” 他断断续续地说着,还不自觉地带着几声喘息。 卢琳月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了怎么回事。 那杯酒里被赵进钟下的有药,估计是下给她的,只不过被谢清朗给挡了。 也对,谢清朗就算中了药,他一个浪荡的公子哥想解这种药易如反掌,就算留他一个人也没什么,她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她本该听谢清朗的话,只要不多管闲事,她就能又早又稳妥地将陆氏的玉如意给盗出来,就能早一日回到边境给陆氏庆寿。 可是刚刚他的眼神,他的笑,就像是在崩溃边缘脆弱的要一片一片地死掉了一样。 卢琳月加大了步子绕到了谢清朗的面前,果不其然,入目的便是一张迷离泛红的脸,那唇也被主人为压抑着身体的燥意而咬的鲜血淋漓,狼狈不堪。 谢清朗被卢琳月忽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眼神清明了几分,他喘息道:“你干什么……你?唔。” “帮你解药。” “卢琳月!你,你胡说什么?!”谢清朗有些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卢琳月一言不发地拽着谢清朗的右手就往偏僻处就走,谢清朗被拽的脚步踉跄,那手心贴着手心的温热忍不住让他挣扎了几下,却被卢琳月死死的按住手腕无法摆脱,他咬着伤口斑驳的唇,那迷离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卢琳月的脆弱又毫无防备的后颈,没被束缚的那只手默不作声地抬起…… 呵,原来都是一样的人。那就一起去死吧。 谢清朗脸上若有若无挂着一抹嗤笑,伸手便要向那脖颈劈去。 不行。她还有用。 谢清朗的脑子清醒了几分,将手缓缓地收回在身侧,半阖着双眸无力喘息任由卢琳月踉踉跄跄地拽着。 卢琳月不费吹灰之力的把身子疲软的谢清朗拽到了一处无人的假山后,她也是头次遇到这种事情,感受着身后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和炙热的呼吸忍不住红了耳根,松开了手便背着谢清朗走了好几步,把二人悄无声息地隔开,咳了咳:“呃,那个,你,你在这自己解决一下?这种药应该能直接解决的吧?我帮你把风……绝对不偷看!” 不是那种想法……? 谢清朗视力还算不错,哪怕此时眼前雾蒙蒙迷迷糊糊成的一片却还是能一眼看见卢琳月泛红的耳根,他有些难耐地靠着冰冷的假山,手撑着那崎岖的石头努力直起脊背,不至于腿脚发软丢脸地坐在地上。 他此时难受的连平日里吊儿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