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蒙唐泰斯x天草四郎/圣诞节快乐(迦勒底小甜饼非车) (第3/7页)
吧,慢了要被御主撒娇的。” 那也是你的事,爱德蒙想。如果你不那么坦诚又热情,御主就不会找你做这种事。你自己表现得很愿意浪费时间布置活动场合,所以这些事才会缠着你。 “……爱德蒙?”天草转头望着他,那双金瞳从比他稍矮的地方向上看,瞳孔映着头顶的灯光,显得异常黑而深,“怎么了?” 好吧,虽然被一堆麻烦事缠着,但你看来乐在其中。 爱德蒙收回目光,不太情愿地回答他:“可以。我陪你布置那个什么……医务室圣诞节场地。” “不愿意的话回去也可以啊?”天草停下脚步,略带担忧地望向他,“你今天很不对劲。有哪难受吗?魔力供应没问题吧?做奇怪的梦了吗?还是……” “和你有什么关系。如果你能把关心别人浪费的时间用在和御主辩论上,你现在已经拿到圣杯了。” “我努力过了……重点不是这个,”天草话题扯了回来,“你真的没哪不舒服?” “我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很舒服,如果我还有细胞的话。不过,因为某个人,我的耳膜现在想暂时罢工。” 天草深吸一口气,又慢慢地、无可奈何地吐出来。 “不舒服的话就回去休息吧。” “都说了没人不舒服,给我去布置你那该死的游乐场。”爱德蒙的立场莫名调转,反正他本来也没有什么立场,“现在就走。” 布置活动场所很简单,全部任务就是确定每样东西的位置,把它们一个一个放好,无聊到甚至懒得形容。他们两个也不是会对着墙纠结气球颜色的人,三下五除二把东西放好,固定住气球线,把彩带和乱七八糟的星星挂饰理顺,最后开门允许医生进来。天草十分娴熟地把提前收拾好的文件塞给医生,拽着爱德蒙就跑,成功在对方“救命圣诞节不要进医务室”的哀嚎中逃离。 两个人跑过走廊,冲回庭院,此时这里依旧没有人,似乎每个人都在为圣诞节而忙碌。爱德蒙挑眉望着对方,天草依旧是满脸乖巧,好像刚才糊弄医生的不是他。这人笑着吐吐舌头,对他摊手:“没办法嘛,御主非要拉着医生,所以……” “所以你就非要拉着我。” 天草再次皱起眉,看他的眼神rou眼可见的忧虑。还好,他没再质疑爱德蒙的身体状况:“我今天惹到你了吗?” “也许不是今天的问题。” “那对不起。”就算完全不知道因为什么,天草也干脆利落地道歉,“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我保证不再犯了。” “就是这个。” 就是这种态度。这种语气、这种处事原则,以及延伸出的一切。和天草这个人有关的、所有的事情。 “……什么?” “你不觉得你有点太自来熟了吗?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好过,天草四郎?” 那双金眼睛眨了眨,显得有点委屈。如果面对的不是爱德蒙,而是童谣或者杰克,也许天草会假模假样地哭一哭,可惜他面前的人并不接受他的卖傻:“是什么给了你‘只要爱德蒙·唐泰斯一个人坐着就能找他帮忙’的错觉?还谁说你觉得无论什么事,只要道歉,就一定会被原谅?” “……” 天草似乎被他弄懵了。他站在那,急促地呼吸着,等待天草的回应。也许他应该转身就走,能在表白这个问题上取得绝对优势的唯一方法就是干脆不要表白,只要不在乎,那就绝对立于不败之地。 他也本来就不该在乎。 作为一个英灵、作为复仇鬼,他本来就疏离而冷漠。他不允许任何事物扰乱自己,在他的领地里没有杂音,他的行动从来都肆意妄为,如同一团火焰。没有任何事物能禁锢火焰,火会从缝隙里涌上、在囚牢内爆炸,将自己的躯体铺展开,灼烧周围的一切。如果有什么无法被烧成灰,那应当做的只有聚集更多的火。 面前的天草依旧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你有很多人能用吧?别来烦我。” “不要把大家说得像一次性道具一样哦。” “我不在乎你的道具是一次性还是可重复使用。” 天草眯起眼笑了。不合时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