堀川国广x和泉守兼定/我家本丸和泉守人设崩坏了怎么办1-3(无车) (第4/5页)
那火焰包裹着他们,尖锐的嗡鸣震得双手发麻,他后腿了一部,快速地低头弯身,刀向下拉,仗着较短的刀刃快速从对方刃上滑过,横转向火焰下侧再挑上去,两只手都没了知觉,只知道火花在刀刃上跳跃。膝丸放倒了另外一把刀,火焰终于散开,他看到和泉守就站在他身前不远处,稍远一点两把大太刀挡住三个敌人,和泉守在火焰中回头看向他,就像那蓝色的眸子里也燃着火焰。 堀川长舒了一口气。 “兼先生,真的很厉害。” 和泉守坐在窗前,和昨晚一样。窗外只有树,他的目光就落在那绿影中。 “不过,其实您完全没必要——” “我知道。太郎和次郎,两个人就够了。” 和泉守转过身,他的手从唇角拿开,堀川清楚地看到血染在指尖,和泉守舔了舔自己的血,“我冲上去就会像这样,即使技巧够,也会因为练度不足被对方的灵力震伤。” 堀川感觉有寒意从脚底升起,深海般的起伏不定之感,他没有询问,甚至无法思考。在他控制住自己之前他抓住了和泉守的手,“您既然知道——去手入室,兼先——” 和泉守抽回了手,让他的手空悬着。 两个人忽然拉开了距离。 “搭、档。”他把这个词咬得异常清晰,“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么?” 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变成他们之间不知何时存在的壁垒,他站在这头疯狂地捶墙、叫喊,而和泉守站在那边,毫无感情地看着他。 他伸手去拉对方,却只碰到衣摆,和泉守离开了屋子。 最初相遇的时候那把刀就像个小孩子,或者说虽然外表上是个成熟的青年,内里却真的是个孩子。 他记得风掀起黑色的长发,那付丧神对他伸手,手心是一条发带,“帮帮我,”他说,“堀川——” 有点撒娇,有点讨好,有点不安和羞涩,小心翼翼的,那是害怕被拒绝的模样。 那时的堀川国广,好像忽然找到了存在的意义:他帮他束发,整理衣物,以至于到最后接手一切,无微不至地照顾对方,开玩笑地说“离开我的话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是啊,”那被照顾的有点懊恼地说,“离开你的话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所以我命令你不许走啊,国广!” “是,”他说,“只要您还需要我,我就不会离开。” 堀川骤然睁开眼,冷汗浸湿了被子。另一张床上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和泉守一夜都没有回来。 他以为和泉守只是一时气他僭越了队长的权利,等到他睡着后就会别别扭扭地自己回来,早晨顺顺毛便可以就此揭过。因而他在床上装睡——可又是什么时候真的睡着了? 那么晚了,和泉守能去哪?该不会一个人穿着内番服在室外过了一晚? 堀川跳下床,匆忙地换了衣服,冲出屋子,回忆着那人可能会去的地方,结论却是那人根本不熟悉本丸里的一切。他跑过食堂又跑回来,而他找的那个人就坐在食堂靠近门口的地方,和三日月莺丸一起捧着茶杯吃三色丸子,整个场景诡异到了极点。 堀川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梦游般走过去,看着和泉守咽下三日月钟爱的甜食,觉得自己可能还在梦里。 “早啊,堀川。”笑眯眯的三日月对他招了招手,他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思维迟滞,“兼先生……?” “他啊,”三日月简直像是会读心,“昨晚在我的屋子挤了一夜呢。” 堀川:“……” 他宁可相信和泉守在粟田口和小短刀睡在一起,毕竟和泉守半夜穿着内番服敲三日月房门的场景委实槽点满满。偏偏两个当事人都很淡定,喝茶吃果子专心养老——堀川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发呆下去了,“抱歉,三日月殿下、莺丸殿下。兼先生,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其实也没什么好谈的吧,”依旧笑眯眯的三日月,“你们可以轮流嘛。” “什……什么?”堀川所有已经组织好的语言去按被三日月打乱了,受到质疑的三日月依旧平静,“轮流在上面啊,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