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将军柏(野战,串珠) (第4/4页)
颇大,自己怎么都吞不下,是刘彻在玉珠上涂满膏脂,不顾他又哭又叫,拿玉珠抵住xue口,诱哄着帮他强塞进去的。如今要拿出来,怕是也要费一番事。 又努力了几次的卫青终于放弃,他婆娑着泪眼向刘彻求助,“陛下,臣做不到,臣真的做不到。” 刘彻抹去卫青满头汗,也有些心疼了。“好,朕帮你,青青放松,再放松,太崩着会受伤,看着朕……” 随着一声抑制不住的尖叫,卫青抖着身体激射了出来,而珠串连同剩下的几粒,被刘彻一气扯了出来。被撑得极开的rouxue嚯开了个圆洞,一时无法合拢,卫青能感觉有凉嗖嗖的冷风往里面灌。 “都是你!搞松了怎么办!”慌了神的卫青一拳砸在刘彻肩上,扑簌簌掉眼泪。 刘彻早也解开了腰带,将早已硬挺的性器送入卫青的xue内,“没有没有,你看,还好好的熨帖包裹着朕嘛!” 刘彻一边用卫青最喜欢的节奏刺激他最舒服的敏感点,一边吻掉卫青的眼泪吻声安抚着,“朕也不是故意折腾青青啊,只是进贡的玉珠挑出来合用的都偏大了些,而方士又说必须要九颗,九是数之极,是长寿之数,不能减少,玉又趋吉避凶,不能换别的材质,只能委屈我们青青了。” “方士说什么你都信,又不是被骗一次两次了!”卫青恨恨拿刘彻磨牙,在刘彻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又圆又红的齿痕。 “我信,只要能给你延寿,说什么我都信。”刘彻坦然将手臂枕到卫青后颈,帮他更不费力的,咬人。他这样一弄,卫青反而不好意思继续咬了,气鼓鼓把脸埋在刘彻颈窝。 “不然,我把进贡玉珠的人杀了?可用什么理由呢?把我的亲亲大将军撑坏了?”刘彻笑着贴到卫青脸侧,“可朕亲眼看着了,大将军贪吃的吞吃进去时,皮肤会变成好看的粉色,还会陷入不断地高潮,我看大将军喜欢得很呢。” “你就编排人吧你……“已经无法完整说话的卫青喘息着夹紧架在刘彻腰上的双腿,“嗯……那里轻一点,好舒服……这可是野外,玩这么疯……慢,慢一点……吹了风回去头疼脑热,我看谁先着急……咿呀,别弄那里,别……不行了,我不行了……” “嘘,今天不许说不行,要死了这种话也不许说,哪怕是被朕cao死。”刘彻一根手指按在卫青的唇上,将他的浪语又堵回去。想想不保险,还是彻底封住比较好,用自己的双唇封堵,用灵舌扰乱,让他不能再吐出任何不吉的字眼。 阿青捂住自己通红的双颊,不敢置信自己经历了怎样的一场幻梦。 这种东西到底为什么会导致柏树开灵智?很令人费解啊! “主人主人,因为这甲胄里面承载了很浓重的爱和信念啊!”系统突然在阿青脑海里发声,将他吓得一激灵。 阿青捂着狂跳的心脏站起来,干巴巴向小系统打了声招呼,“你,你醒了哦。” 明明自己什么事都没做,但怎么有一种被人撞破做那事的羞耻感呢! 阿青忍着脸部的发烫,将那副甲胄拎起,带到柏树下,刨去大段大段不能描述的内容,尽量详细向柏树精介绍当年的往事:“你是将军柏,起这个名字是因为挂上了这幅汉甲,这幅甲胄的由来是……不远处的那个土台便是仙台,哦,现在塌了不少,原来更高些,这个台子是因为汉武帝……” 寂静的山林里,伴着少年的絮语,柏树在山风的吹拂下发出欢喜的泠泠清音,似在欢喜厘清了自己的迷惘,也在欢喜自己原来见证了一段历史。 待阿青语毕,柏树又请求阿青将那幅甲胄挂到他身上,他在原来钉上长钉的地方,伸出一根嫩枝,准备承接重甲,阿青思考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他背着甲胄顺着树干爬到高处,将那副汉甲挂了上去。 汉甲在绿枝上摇了摇,身上的锈蚀片片掉落,本相,连空洞掉落的甲片都被柔和的白光填补,让人一眼看到这幅甲胄,都能想象出当它被主人穿戴时,是多么威风凛凛的景象。 随后,甲胄寸寸湮灭,变成微尘变成星茫,被微风吹拂着,一圈一圈绕着柏树落下,落到柏树近旁的泥地上。被滋养的柏树变得更加繁茂,竟隐隐有了化形之相。 将军柏的枝叶上渗出点点晶莹如泪珠的柏脂,化作一阵细雨,将山下的山村笼罩,浸润着这片曾被疫病污染的土地。 “谢谢你,道长。”将军柏诚恳向阿青致谢,而阿青抚着这株与自己有莫大关系的柏树,也露出了近日以来最真诚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