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好人/导演讲戏/女上位/意外颜射/湿吻 (第1/2页)
他不是好人/导演讲戏/女上位/意外颜射/湿吻
他不是好人,他和他手下的人肆意侵犯了你们。 舞场老板不欲给舞女们交代,反倒变本加厉以此相要,二八分账强加开房的生意,不做就滚,到时候有什么不好听的传家里去他概不负责。 你去说理,反被掴了一巴掌。 男人踢开一地的碎酒瓶玻璃,猛地扯起你的头发,手里的雪茄顶开你的齿列直直朝里送,舌头被迫搅弄着在棕褐色的烟身上留下深色的水渍:“你们现在都是老子的妓女,你们的屁股掰给谁看都要老子说了算,听懂了吗。” 舞女们劝你服个软,你不肯。顶着脸上的红印漫无目的地在暗夜里行走,盘算着手里有什么能用来谈判的筹码。 刘今安就在那片黑色里再次出现了,像你拿灵魂献祭召来的恶鬼。 幽魅般的,他陪你等到天色清灰。 酒醉昏昏的舞场老板从你面走出来,他三两步就迎了上去,姿态自然得像专程赶来的好友。 还不待那醉鬼抬眼,刘今安挥起他的西装下摆兜头就把人押了过来。 男人被一脚踹翻在地,劈头盖脸挨了好几下重拳。 “他哪只手打得你?”他贴近你,气息吹进耳蜗。 你摸了摸自己发红痛胀的脸颊,直愣愣地看着他,有点想不起来了。 只瞧他两手一错,那酒色撑胀的身体闷声翻倒,唉叫痛呼都被裹在衬里翻外的西装里,右手软趴着,竟是被拧脱臼了。 “要不要打回来?”破布麻袋般地,男人笨重的身躯被刘今安轻易提回手里,摆出一副引颈就戮的样子。 你攥了攥手,上前一步扬手拍了过去,凌厉的掌风挥起一角衣料,消灭在空气里。 他轻笑,到身后捉了你的腕子就近一抽,力道凶悍像铁块般,以千钧之势把人打得撇倒在地。 “走吧。”你心跳如鼓,像酒醉发梦。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 “嗯,再去个地方。”他从男人身上摸出一串钥匙,带你进了无人看顾的舞场。 穿梭过那腥迹残余的狼藉,大门紧锁的办公室里,保险箱洞开,束口麻袋装着的赏金叮当作响落到你怀里。 他不紧不慢地拉开抽绳,从里面随意抓了一把并着保险箱里头剩下的几张银钞撒在地上,翻箱倒柜地把屋里的东西掀出来,一副趁火打劫的宵小作乱样。 “我的赏银,本就该给你的。” 什么是本该? 你蹙眉抵着他不断靠近的胸膛,汗水把肌rou渍成蜜色,素手在上面划出道道错错的红痕。 无处不在的亲吻迫得你闭上眼睛,那唇舌没有章法,睫毛和眼角都被舔湿了。 赏银分到那些和你一样遭难的舞女手里,银元簇新,一吹就响,能买到的远不止一个处女的晚上。只是有的被家人抢去置办小儿结婚的彩礼,有的拿了翌日就离开上海,不知去向。 战事吃紧,要活下去都不那么容易,谁要牵挂这点子爱恨不放。 他连结着你的嫩处,动一下就会牵扯出一串碎吟。 你睁开眼,只看到他脸上竟全是汗水,一把摸过去,从额发到喉结,冷津津的。 军装外套还好好地穿在身上,穿戴齐整得仿佛下一刻就要抽身离去。 甜腥稠黏的气味幽幽隐隐的,你两手胡乱向下摸过去,不期然在按到他腰间时感受到一记瑟缩的躲闪。 他停下来喘着气,漆黑的眼珠看着你,像是有些委屈。 你趁机支起身,反压到他身上,你们终于背对着门口的盯梢。 这个动作让他下头那物猛地戳进更深的地方,宫口被抵住研磨细捣,你忍着那酸痛酥麻的快感,兴奋得像是终于捉到他的短处,一粒粒扣子去扒,开奖般地掀开这深色外套,军服下摆湿重,里面的白衬衫早已被血汗浸透,右腹的白棉纱布有股消毒水的微呛,已看不见本色。 见你害怕地怔住,他晃晃有些发晕的脑袋,轻轻哄道:“好姑娘,动一动吧,不然可真要命的。” 这对羊脂白玉样的乳儿就在眼前,随着眼前人的呼吸轻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