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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帮你作证,你昨天一整晚都是在叫安乔的名字。」 「那是因为你不懂乔,她那么爱吃醋又爱面子,要是她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抓狂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 「先瞒着吧,反正这件事情只有你知我知,我们都不讲的话,谁也不会知道的。」 「祈雨阳,你真的很臭俗辣耶!」吴建杼瞪着祈雨阳说道。 「我俗辣?那你去和世芸说啊,我就不信梁妍熙不把你掐死才怪…哎…都是你啦…没事喝那么多干嘛?」 「什么?你喝的才醉咧,昨天明明是你先一直对我手来脚来的好吗?」 祈雨阳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开口问道,「等等…你刚刚说我整晚都是在叫乔的名字,所以代表你是有意识的?难道你是清醒的吗?」 「我昨晚确实是没有很醉啊。」 「什么?你没醉?那你不就一整晚都知道你上的人是我?」 「嗯…大概知道吧。」 「靠,妈的!吴建杼…你这死女人…你没事干嘛上我啦?好啦,你看现在我们两个都下不了台啦!」 「还不都是你先一直抱我、亲我、摸我…正常人都会受不了的啊?更何况…」吴建杼红了脸,赶紧打住了话。 她原本想说的是,更何况,你还曾经是我深爱过的女人。 「唉,总之你别跟任何人说这件事,就把它当作没发生过吧。」祈雨阳起身走到客厅,穿好衣服,没多说什么就走了。 吴建杼忍不住深深的叹了口气,真的能把这件事情都做没发生过吗? 祈雨阳可以,但,吴建杼可以吗? 总之不管如何,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她的乐器行就要开幕了,暂时不要多想什么才好吧?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 两天后,吴建杼来到了祈雨阳的小套房。 这两天晚上吴建杼翻来覆去的就是完全睡不着觉,她心里清楚,这件事绝对瞒不了多久,与其被别人发现拆穿,还不如自己先跳出来承认比较好吧? 正想和祈雨阳讨论看看这件事还有没有什么解决的方法,没想到祈雨阳却睡的像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看来,只好等她睡到自然醒了吧? 在小套房内晃来晃去,吴建杼突然注意到祈雨阳的桌上,摆着一封泛黄的信封。 寄件人是祈雨阳,收件人是吴建杼,但收件地址却是一串国外的地址。 吴建杼想来想去,根本毫无头绪,她从来就没收到过这封信,非常诡异的是,收件人却是写着她的名字。 她突然想起,好几年前,她有收到祈雨阳寄来的一封信,但收件人却是写着祈雨月,吴建杼也没有把信拆开,只是想着大概是祈雨阳昏了头把信寄错了地址,就把信还给了祈雨阳,祈雨阳也没多说什么,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想一想,或许这封信,是祈雨阳在那时候同时寄的,只是把收件地址写错了,所以把要给祈雨月的信寄给了吴建杼、把要给吴建杼的信寄给了祈雨月吧? 那,就算她看了这封信,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吧?反正本来就是要寄给她的。 吴建杼看了一眼熟睡的祈雨阳,然后便直接拆了信封,她讶异的发现,这封信竟然没有被拆封过的痕跡。 摊开信一看,里面的信纸跟信封一样都已泛黄了,信上只写着短短的一句话,却让吴建杼不禁看傻了眼。 ”建杼,我想,我好像是真的爱上你了。” tobe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