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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他对此毫无办法。而抵抗只会让单方面的侵略变得妙趣横生。 殷见群挺腰往里顶,粉色的触手就这么直直地撞进去,将这块处女地捅开,捅出一个触手的形状,密密麻麻的吸盘磨着内壁,每一只都吸着那过分敏感的rou,周含章"唔"了一声,额头上生出冷汗,疼,除了疼还有别的,他不敢细想,他的面前一片模糊。新娘的初夜,奉献身体和自身全部。 "真能吃。都吃撑了。"殷见群按了按他被稍稍顶起来的小腹,满意地说,"小胖子。" 她羞辱的语气像一个套在周含章脑袋上的塑料袋,他说不出话,也喘不过气,他紧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淌下来。止不住的。他不看她,不感受她,似乎关闭感官可以减少痛苦的冲击。 122 殷见群动着腰,触手勾到他的身体深处,仿佛试图将他的理智和抵抗抽出来。再次不管不顾地勾进去,往复间发出抽插的咕叽声,汁液飞溅,比她最初挤出的润滑液还要多。床身不断地抖动着,渐渐和周含章无法压抑的呻吟声节奏重合。一场激烈的交媾。 "舒服吗?" "夹那么紧,我都要抽不出来了。" 殷见群开始喘气,她的身体觉得累了,但很明显她不会停下来。殷见群不知疲倦。 "把你cao到高潮,你会不会怀孕?" 不堪入耳。 可周含章再也说不出话。连yinjing顶端的小嘴都被堵着。酸胀感不断堆叠,茎身无比guntang,拍在腹部的时候几乎要灼伤自己。他像个早就应该爆炸的气球,但殷见群不管不顾地继续往里鼓气,他目光迷乱,离现实越来越远,只有眼泪不停地往下流,然后他的嘴巴也有些合不拢,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啊……哈……" 123 殷见群不断把他高潮的道路上送,最后一次,再顶到最深处的同时,殷见群猛地把金属小鸟从马眼处狠狠抽了出来。周含章的大脑一片空白,大腿内侧无法控制地痉挛着,甚至连全身都在抽搐,jingye咕噜噜地从里面疯狂涌出来,像被刚刚凿开的山泉。 "都拍下来了。"她抬腕擦汗,笑盈盈地对周含章说,"非常有纪念意义,我们的初夜。" 周含章虚弱地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数秒后他失去知觉,重新陷入他最深的噩梦。 【she,s not there, but she,s everywhere.】 124 周含章被每个工作日早上的闹钟叫醒。他像终于浮出绝望之海的水面,贪婪地本能地往肺里吸了一口空气。他还活着。 他警觉地睁开眼睛,是自己的房间,一眼就看得到头,七平米。这次他不敢漏过死角,只有他一个人。万幸。 手铐和绳缚皆被除去,他躺在自己的被子里,自由地,干净地,同时也是赤裸地。被单里有阳光的味道,被更换过,否则他现在会睡在沼泽里。他只能想到一个人有可能这么做。一个强暴者,一个变态,也是除了母亲(当然还有自己)之外的第一个帮他更换被单的人。 当然连母亲也没有帮他清理过身体。 周含章心情复杂。 125 第二次闹钟响起,意味着他不能再继续躺下去。 坐起来很困难。腰臀像被千万根针扎了进去,一旦有所动作,针便在身体里游走,酸疼蔓延到背,然后是小腹。他被杀死、肢解,再拼接成原来的样子。拼接处疼得无以复加,昭示作恶者的残暴。 他看到书桌上镜子里的自己,脸苍白得过分,连嘴唇都是白的。但rutou是鲜艳的红,齿痕依稀。 很遗憾。 那不是梦。 126 除了疼以外,下半身传来无法忽略的异物感。 他的yinjing无比乖巧地(正常情况下他会有晨勃)蜷缩在一个黑色的锁笼里,笼体紧密地包裹着这个器官,卡环紧密地扣在睾丸之后,在顶端留出排尿的孔洞。贴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