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张家古楼play(虚弱小哥主动小狗,koujiao吞精) (第3/3页)
/br> 他的睫毛抖了抖,闭上了眼。 我同样紧紧把眼皮闭上,尽力想象成自己打发自己的情景,五指有规律地收紧捋动,然而很快,那围度就粗壮到了几乎滑脱出我的手掌。 闷油瓶非人的天赋异禀甚至武装到了身体这个部位,我不禁想起曾经那场意外的接触,我的身体曾被外物进犯,而那竟然是闷油瓶的一部分,是他曾那样剖析我,读取了我的全部,却始终沉默。 我那时候感受到的是性交的羞耻和纵欲,感官体验到的是生理快感,把理智和情感都踢了出局。性敏器官互相摩擦,我却体会到了第一次见他时的遥远感,那感觉太无力,就像迷雾不可破,庄周迷蝶。 可现在,我睁开眼,小哥即在我眼中。 “也只有你。”我无意识轻声道。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说这一句的意义,但话已经到了嘴边,不吐不快。 他不答,闭着眼反手抓住我一只手臂。 血从他手掌沁到我衣袖上,我的身体因为毒性的催化而不停颤抖着,手指根本握不住,烈火般的沉疴终于成疾。 我低下头含进嘴里的那一刻,闷油瓶的五指立刻收紧了,指尖快要陷进我的肌rou里。 从一开始到现在,真正卑劣的那个是我。 我没有任何这样做的经验,连被动承受koujiao都没有过,更不会懂得怎么抚慰别人,只能尽力想起小时候吃冰棒的技巧,把一整根都吸吮到口腔里,舌尖不停地舔弄,慢慢吐出咽下去。 没想到,我的脸还是热了起来,原来就算做得大胆直接,但心在受煎熬。 如果可以,我希望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我在小哥身边,他是我最信赖的伙伴,是我想要窥探却被蒙蔽的执念,而不是现在这样,我竟然歪打正着懂得了他的一丝内里。 这世界上过去和未来都只有我这样了解过他,这无疑是浇在心火的一杯烈酒。 我鼓起勇气抬眼看了闷油瓶一下,他的脸色接近惨白了,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感受。 不知他会怎样想我。 是大脑的思考,还是身体感知我。 …… 唾液从我的嘴角不受控地流出,水声充斥着逼仄的空间,我大脑只有一个念头——解毒。 忽然,一下没控制好角度,我的门牙不小心在小闷油瓶上磕了一下,男人这地方最敏感脆弱,没有人能逃过这种基因制裁,闷油瓶果然轻哼了一声,我知道要完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捏住下颌,动弹不得。 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吴邪。”闷油瓶终于开口。 大学的时候宿舍里一帮人看片子,有一大半都是岛国情景剧,片子开头两个人聊来聊去半天都不切进主题,大家都叫着往后拖进度条,而到现在我才切身感受到,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进行交谈会是多么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不知道什么时候,闷油瓶的眼睛在看着我。 “吴邪,够了。”他道。 我看着他,他很快把视线落到一边。 之后我含到了一个新的深度,让他在我喉咙会厌的位置顶出一个弧度,这种感觉十分难过,违背生理本能,我的眼泪被挤了出来,颈部和额头上的血管有了鼓胀的感觉。 闷油瓶的气息也许有一刻的混乱,也许从始至终都没有,我已经深度迷眩,不知道是在尝他身上经年的风霜,还是尝他。 数不清的年月,我从不曾踏进他的人生,就连相逢后的许多时间里,我也是仅仅在记忆里无数次回想,实则天各一方。 这位踪迹神秘的挚友,我作为朋友,更想他自意自在,他未完成的事情,冥冥之中,我觉得会和我、我们其他人都有深切的关系,才一路偶然,一路挂怀。 舌尖猛然的苦涩温热差点呛进我的气管,我用力揪紧闷油瓶的上衣,痛苦地吞咽,以解救我日渐疯魔的灵魂。 原来是,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