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约,赴约(玻璃渣 (第1/2页)
路澜把凌花夙弄醒了。
凌花夙晕乎乎地瞪他,“你还要怎样?就不能让我多休息会吗?”
路澜冷笑着睨她,“当然是继续做了。”
他剥开红肿的花唇,狠狠碾上充血的蜜豆,得到充分润滑后身下的rou棒再次插入花缝。
算不得好看的粗糙大手覆上凌花夙脆弱的脖颈收紧了,她愣了一下,猛然睁大了眸子。
无力的束缚感和窒息压抑上头,瞬间清醒又恐惧地在颅内炸开。
而身下的律动比上一回还要来的猛烈。血液倒灌上涌,胸前沉闷又恶心,凌花夙的眼前渐渐蒙上一片灰黑四处窜动的雪花。
“呃、求……放开……”
难以拼凑的破碎字据断断续续从她唇齿间吐露,她试图张开嘴汲取着不多的新鲜空气,可结果是相反的。
凌花夙眼白发红,泪水不断地流出,无力地挠刮着男人的手背和小臂。
身下的撞击带动着她绵软的身体一下下往前移颤,又被掐住脖子的大手捏回来。
路澜看着少女眼睛逐渐晦暗,手脚放弃了挣扎,yin水喷了一滩,才松开了手。
雪白的脖子上是一圈红色的手印,凌花夙顿了一顿,胸脯剧烈地起伏,泪水混合着冷汗淌下。
少女哭腔着嗓子求饶:“师兄、我错了,我们成亲吧……”
“晚了。而且,我还没射呢。”
路澜捏着她的脖子,按着她的头朝床底下,头顶几乎贴着地面,身子跪趴在床上。自己后入进去,上半身一半贴在她后背上。
凌花夙只能倒着看见一片深色的床架板,陷入了深深的绝望。
不过同时闪过一丝奇怪的疑惑,路澜想爽,怎么不自己掐自己?
不过这个疑惑很快就被接踵而来的剧烈窒息快感冲没了。
她想抓住床沿维持稳定,刚搭上又抖落,血压倒流使得头脑昏沉,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真是给你惯浪上天了,连后辈都敢勾引。”
他挺胯的速度越来越快,娇嫩的血rou被带得外翻,yin水溅落得到处都是。
凌花夙崩溃得要承受不住,连哭也哭不出来,眼前一黑以为终于要解脱,路澜却再次适时地松开手,令自己得到喘息的机会。
“哈……救命……呜呜……”
少女垂着脑袋,津液从嘴角流下来,双眼失去光彩。
路澜趴在她身上,倾斜的长发将两人交合的身躯遮了大半。
“这样爽不爽?”他问道。
凌花夙已经没有了同他说话的力气。
就这样反复掐着她又松开,抽插了数百次,也高潮了无数次,最后将jingye射在外面。
路澜确认人没死后,把四周狼藉清理完毕,拨开她的双腿发现抽搐的花xue张着,yin水混合着红血丝一点点淌出来。显然是被cao这么久cao烂了。
窗口有只雀停在框上,叽叽喳喳地叫着蹦来蹦去,提醒他有人来访。
左宿呆在院子里,无心应付这群叽叽喳喳的小雀儿。
路澜喜欢养些鸟儿,这他是知道的。
左宿本来和凌花夙约好在后山的歪脖子树旁边见面,他在那等了许久,直到日落黄昏都没有等到凌花夙出现。
他以为凌花夙是有要事赴不了约,正失落,路澜养的雀儿就过来找他了。犹豫了片刻,朝着水泷居寄去留言纸鸢,便跟上了雀儿。
现在他身处路澜的居所,心思却仍然萦绕着凌花夙。
“小左,你来了。”
左宿回过神,抬起头,只见路澜穿着一袭玄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