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广】鸩鸟为媒(少年caox女帝广) (第2/2页)
备壮硕的后腿用力一蹬他的胸口,挣脱开去。曹cao将视线固定在了雕梁画栋上,更不好随意走动,只能任由狡兔逃出生天,“在下乃太尉曹嵩之子曹cao。得幸随驾游猎,迷路至此,并非有意冒犯玉颜。” 兔子rou垫踩在水白玉的地砖上啪嗒响了几声便没了动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 “原来是……小曹公子。” 女帝跳过一个个错误的推断,直接得到看似最荒谬的正确答案——眼前之人正是少年时期的曹cao。或许是宇宙微尘又出了什么微妙的变化,放出这样一只还没长成的狼鹰,晕头转向,偏偏撞到她的手心。 这算什么。说曹cao,曹cao到?还是更广阔更遥远的宿命?……来吧,久别重逢的宿敌,让我来采撷你的灵魂,朵颐你的骨rou。 “小曹公子,你的衣服脏了。” 她好像笑了,又好像没有,曹cao听见她如是说,言语如同从叶片上滑落的露珠,打湿他干燥的嘴唇,他伸出舌头舔过两片唇瓣,就知道这感觉不过是他内心干柴烈火一相逢般的欲念的具现。 衣服脏了,就该脱掉;衣服褪去,就该洗沐了。 曹cao没有理由拒绝来自一名美丽而高贵的女子的共浴邀请。对于少年人来说,一切都仿佛唾手可得,日月星辰、江山美人,尽在眼中、伸手可摘;整个世界都在等待他去改变,中流击水、金断觿决,改天换日、重整山河! 利剑落入水中还是利剑。 曹cao的眼中有欲望,更有锋芒。 广陵王会是另一把利剑,欲与天下试锋芒,碰撞,厮杀,直到对方四分五裂七零八落。而女帝却有亲吻剑锋的兴致。唇齿相抵,女帝将她以为早已忘却的爱恨哺渡给她年轻的情人,她的手掌紧贴着曹cao颈脉搏动之处,感觉自己正站在一条水的源头,无数种可能性在此处分流出去。 曹cao走脱了的玉兔,以另一种形式回到他的手中。他握着软腻的乳rou,无师自通地去拨弄雪峰尖顶的红实和溪谷深处的蕊果,催熟它挺立。唇舌抵触着女人丰腴莹洁的肌肤,宛若浸润了醇醪,再用力一点吮吻,是否能够真切地品尝到滋味。 女帝那双制定策书制书诏书和处理章奏表驳议的双手,此刻环绕在曹cao的脖子上,抚弄着他后颈的碎发,无声地鼓励他深入。曹cao收紧肩胛骨,双臂用力,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托着女帝的大腿将其分开,挂在强劲的臂弯里。 女帝的上半身往曹cao的方向倾倒,湿漉漉的唇贴着曹cao的面颊和耳廓,阿瞒、阿瞒,像是在招魂,阿瞒、阿瞒……曹cao这在梦呓般的呢喃声中挺动窄腰,肿胀不堪的性器抵在她的xue口往里插,插得又急又重,进得又快又深。xuerou被完全撑开,紧紧地裹着曹cao的rou棒,裹得他额头和手背上的青筋微微鼓起,裹得他张口咬住在面前晃动的鸽乳,大口地舔吮,仿佛要先吸吮出甘的乳再是甜的血。 浴池中的欢娱,别有一番淋漓尽致。流水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推开复又回涌,轻柔地拍打着二人的背脊,将那交合的连结的地方泡得愈发温软,快感层层叠叠,女帝和曹cao于不知不觉中倾泻而出,共赴云雨之巅。 他们分别在重重屏风后,各自穿戴。 案几上,一册书籍翻开,被青玉双螭镇尺压住了边页。曹cao的视力很好,能对日射大雕,墨字不受控制地通过一瞥进入他脑海中。这是一部史书,讲得不古,就是最近一二十年的事情,曹cao看见了一个手心掌纹般熟悉的名字,他自己的名字。 原来他不是来到了天宫,遇见的也不是玄女。 曹cao问穿着黄袍的女人:“……为什么不杀了我呢?” “因为我已经杀死你一次了。” 女帝平静地说。 这个傲慢的女人,根本不在乎让他看到这一切。 曹cao心中仿佛有一把火在烧。不完全是愤怒。 这就是,所谓帝王吗? 曹cao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在他动心的一瞬间,她杀了他第二次。再不会有这样的女人也再不会有这样的帝王,他将终其一生,在别人身上,寻找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