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6 (第3/8页)
加了。 宫城从紧闭的牙关艰难地发出声音: “学长,要不今天空一天试试……或许明天课题会变化。” “宫城。” 三井闭上眼,深呼出一口气,好像他已经坐在这里思索了很久。 “没有意义。”三井用平静的语气缓缓说着,他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心里也很清楚吧。” 宫城如雕塑般伫立在旁边。 “课题确实有可能会变化,但是没人能保证它会朝什么方向变化。” 昨天的钉子课题没有做,而今天就变成了切手指,这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我们不能在这里耗下去,我有预感,越是逃避,这该死的折磨人的方式就会越来越难,直到……” 三井顿了顿,眼中露出痛苦的神色。 “直到我们中有人开始崩坏……或者死掉为止。” 您可以自由选择遗体的存放地点。 是啊,真贴心啊,在第一天就明明白白的展示着最有可能的结局。 “宫城。” 三井寿看着宫城良田,神色沉重而认真。 “用我吧。” ……啊? “从今天开始,只要是不涉及到对身体造成后遗症的,都用我就可以了。” “不行。” 毫不犹豫的拒绝,先于思想脱口而出。 宫城的脑子一片空白,只有情绪迸发着,他慌忙的跪在床边,拉住学长的手,仿佛是做错事的孩子在告饶着。 “三井学长、学长、我已经做了太多、对你、过份的事、”宫城慌张着,双手无措的抱着头,眼神四处游移着,没办法好好组织语言,“已经、不可以了、我不想要、失去学长。” “那你,想要被切掉手指吗。”三井犹豫着,像对死刑犯下达执行的通牒一般,还是说了出来。 “我……”宫城愣住了。 断一根两根手指什么的,对打球会有多少影响呢? 在脑海中思索着。 历史以来的篮球选手中,是否有听过双手有残疾的? 宫城迷茫的搜寻着,找不出答案,但是唯有结果是肯定的,他不愿意再对学长做出任何伤害的事了。 把混乱的思维全部强制性地排出大脑,宫城开口了: “我愿意切……” 被温暖的怀抱抱住,打断了将要说出的话。 “用我吧,宫城。” 三井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宫城的后脑,安抚着。 “用我就可以了。” 重复着自我牺牲的话语。 三井抱着宫城,将头轻轻放在他肩上,手掌轻缓地拍着宫城,像大人安抚小孩那样。 “真是的……别让我看到你这么难看的表情,会记一辈子的哦。” 眼泪无意识的流了下来,学长的颈间是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味道。 “呜呜……哇啊啊……“ ”呜呜呜呜!!……哈……呜呜……哇啊……呃……呜哇……” 紧紧抱住三井,将头埋在他肩膀,宫城痛哭了出来。 冰冷的器械几乎将交换间塞满了。 如同布置刑场一般,宫城麻木的拖动身躯,不去思考眼前这些器械的意义,只是机械性的进行着组合安装。 巨大的器械是一台很像电影院里的那种按摩椅,但又酷似分娩台的装置。 宫城去医院体检的时候好像稍微看到过一眼,那极度倾斜的靠背曲线,让人能想象到患者坐躺在上面,双腿大开,被医生检查患处的画面。 三井无言的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