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已经覆水难收 (第4/4页)
绷,扭着臀去凑近那块硬挺。 “别戴了。”她整个头都埋进臂弯里,带着泣声,“直接进来吧。” “你……”男人动作不自觉停下,喉头吞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 她太了解丈夫的性格,如果不是实质性的错误,他绝不会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那么,就只能自己创造过错了。 “没关系的,我想让你射进来。” 下体久违的撑涨感袭来,俞之溪下意识抓了一把座椅,留下了不深不浅的痕迹。 大腿忍不住颤抖,她跪不稳,手也撑不住力,身上的人还要掰开臀,用力挤进深处。 嘤咛哭腔破嗓而出,牙尖在后背啃咬,吸吮,痛与爽在肌肤融汇。 几颗雨点打在玻璃上,接着,速度越来越快,在车窗上形成源源不断的水流,瀑布似的浇灌下来。 猛烈摇晃起来的车,周围空旷的街道,再到里面rou体碰撞和哽咽着的喘息。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做,生过孩子的甬道依旧紧致到头皮发麻,身体像是自动接纳了这人的粗壮,在深处翻涌,痉挛,兴奋到喷出大股潮水。 从小,向之潼就懂得如何自控,旁人还在抱着平板手机被家长教育的时候,他就能凭借自制的时间表,让父母彻底放手。 工作上,他也一直都遵循着自己的一套准则,钱与名誉双收的年纪,他控制住了下半身的欲望。 可一面对这个人,他总是阴晴不定,又怒又恼,全然丧失了人性。 牢牢压在身下的,是亲人,是爱人,他没了平常的克制,手背青筋暴起,单手握着她的胯骨,死死把rou茎钉在里面。 即使她被撞得跪不住,跌下去,又会捞起腰把她拖回去,塞到最深。 “啊……”她齿间溢出呻吟,眼前一片昏暗,又夹杂着炸裂白光,只有听觉和触觉还未完全丧失,雨声与水碰撞声交汇,热液从腿根顺着流淌。 她被cao得失禁感飞升,一连几次,姿势都没换过,射进去一次之后又很快硬了,就着jingye与yin水,在里面抽插。 这是真正的交姌,就像是动物一样,只为了繁衍,只为了放纵,骨血与水乳的纠缠,让两人都在最后发出阵阵谓叹。 姿势终于变换了,俞之溪跨坐在rou根上,用力抱着哥哥,像是下一秒就害怕他消失一样,融进身体里那样大的力气。 一个挺身,差点被撞上车顶,她仰着脖子,xuerou抽搐,进到无法呼吸的深度。 “想接吻……哥……” 她轻声呼唤他,男人也顺势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唇。 暴雨倾盆,夜幕渐渐降临,两人就着夜色动作更放肆,最后一次她趴在车窗,手心冰凉刺骨。 手背上被炙热,更大的掌心覆盖,她尖叫,颤抖着,被灌满最深处。 白浊从洞口悉数溢出,yin靡气味弥漫在局促空间,两人都释放了个干净,呼吸从粗渐渐平复。 沉默,心照不宣地在昏黄的车灯下穿好衣服,想要说出口的话,一瞬间,又生生吞进了嗓里。 四目相对,两双琉璃般的瞳孔寂静到死,像是黑夜前的阒然。 雨雾散去,熟悉的车从远处驶来,俞之溪咬了下嘴唇,拼命让自己清醒。 “我丈夫回来了。”语气不咸不淡,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哥,我们都该冷静一下。” 打开车门,临走前,她的手腕又被攥住,接着,缓缓松了些。 向之潼的视线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她,平静地如同河水:“我会每天过来。” “不用了。”她撇过头。 “我会在这等你,直到我签证到期。” 她没有回答,他便彻底松手,继续说道:“就算签证到期了,我也会想办法续签,你随时都能后悔。” “我知道了。” 车门关合,在注视下,俞之溪略带慌乱,整理着自己的衣装,还有情绪。 Ethan从车里下来,满是大包小包,他此行出差小半年,与依旧貌美的妻子重逢之时,即使对她心有芥蒂,但还是依依不舍地拥住了她。 “抱歉。”她埋进丈夫的胸膛里,小声轻叹。 “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