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烂,什么时候停 (第1/2页)
什么时候烂,什么时候停
16. 凌晨两点被吵醒,那一刻我想毁灭世界。 但我毁不了世界,于是我选择收拾把我吵醒的人。 “你只有两分钟时间,交代不清楚你完了。”我冷酷无情地威胁。 “蒋谌跟人打起来了。” “对方快被他给揍死了。” 17. 我一直清楚自己养了条疯狗。 在不知第几次把人从警局领回去之后,我已能平静地告诉他,“先上车。” 紧绷的神经后知后觉松了点,疲倦袭来,我却无法控制自己回想刚刚。 指尖淌血,他望向我的第一眼是没有感情的。穿着最惯常的休闲服,白色T恤上溅了各色;指骨抬起,关节已红了,他赤手跟人对打。 我知道这不是他的血,但悲哀和痛苦爬上心头的那一刻,我想到了同样被血淋湿的父亲。 我缓慢地平复呼吸,恐惧咬住我的大脑,我害怕自己被过去吞噬,我只告诉自己这不是他的错。 蒋谌许久没动手了。 他与我有很大不同。我出国是被抛弃,而他则作为一把崭新的利剑去为自己拼天下。 百年传承的蒋氏,到他这儿单生了蒋谌一个独苗,他太有恣意妄为的资本,自小便是顶骄傲的。 也自小便是叛逆的。 大家族的利益纠纷太过紊乱,他拼了命逃离,走了很远的路,收拾了很多人。他真正做到了有权还逍遥自在。 开一间小酒吧,做自己想做的事。无所谓旁人怎么争,他从来都是有底气的。 “为什么动手?” “他们闹事。” “为什么自己动手?” “嫌麻烦。” “停车。” 我或许应该先抽支烟冷静一下,又或者干脆倒头睡个觉好歹清醒点,现在我们再吵事情只会更糟。 但我显然不是能考虑这么多的人,把所有最坏的结果预想出来并让他们付诸实践简直不要太棒。 我看着他,眼眶发酸,不知是疲倦还是愤怒,“滚下去。” 他怔了下,发觉我状态有些不对,咽了口唾沫,去牵我的手,很快被我甩开,“你走不走?不走别后悔。” “我下车,以后你,”他说这话时没忍住颤了下,才继续往下说,“你还会找我吗?” 我没有再接话,执拗地去开车门,被他抓住手腕。他用了力,我被强硬地搂住,“我不后悔。你让我回家,好吗?” 18. 他跪撅着屁股在阳台,浑身赤裸,我往下甩藤条。 不用报数,因为没有数目。 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