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王府的辛秘1 戒尺sp 指jianian 姜罚 (第3/3页)
他的手指捣得很用力,偏偏这个姿势又恰好让手指摩擦在xue内的敏感处,室内只听到xuerou被玩弄时咕叽咕叽的水声,清晰到让人羞耻。 怀里的人轻哼了一声,仿佛是得了趣享受起来,褚舜年把手指抽出来,将三根手指上晶亮的yin液尽数抹在她的臀上,又扬起了胳膊。 "啪——啪——" "呜……" 他拿起了戒尺,贴在她的臀上。 "打多少下?" "四……六十……" 褚舜年并不遂她的心愿。 "打断为止。" 陈凌霄还没来得及因为这句话而胆颤,第一下鞭笞便破空而落,在她的屁股上甩出过分响亮的啪的一声,痛感像一把火猛地窜起来,她把脸埋在被褥里闷闷地哀叫了一声。 "唱数。" 他命令道。 "啪——" 女孩子的哭腔颤巍巍的:"一……" "啪——" "二。" "啪——" 皮rou里消化不完的疼痛一个叠着一个,耳边的破空声一次紧挨着一次。 血好像都从下体突突地往四肢涌,再往上涌到脑袋里,晕晕的,懵懵的,最后变成眼泪不听使唤地流出来。 "啪——" "……二十……九……" "数错了,重新来。" 怀里的女孩子抬起头,抽噎着胡乱哀求: "爹爹我错了……我不敢了……" 人都说,疾痛惨怛,未尝不呼父母也。 大概果真如此,所以痛到神志不清时,她便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 "爹……爹爹……我真的不敢了……" 褚舜年喜欢听她的哭腔,又软又沙,只是听着听着,裤裆里又充血,jiba胀得厉害。 他把手覆在那两瓣受伤的颤抖rou团上,抚摸着那些肿胀泛红的印记。 一道一道,都是他给她的。 说不出的心疼,说不出的痛快。 人受了疼,皮rou就会不由自主的用力发紧,越是紧着就越容易打伤。 他也挨过打,所以明白这个道理。 戒尺还没有打断,她还要捱好一阵子。 想及此处,褚舜年从柜子里摸出两样东西。 一柄小刀,和一块未削皮的姜。 "起来,去床上跪好。" 陈凌霄的眼泪在看到他手里的生姜以后流得更凶了,她简直像被判了死刑似的,每一下吸气都带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不……不要,不用这个……" "我真的不敢了,你别……唔——" 褚舜年在床头的水盆里捞出一块帕子拧了拧,给她擦了擦脸上纵横的鼻涕眼泪,她的胸膛起伏得缓和了一些,呛了一口气,咳嗽了两声。 "趴过来。" 陈凌霄又伏在他的膝头,她的余光看着姜皮一片一片地落在地毯上。 "自己说,该不该罚?嗯?当初偷人的时候,想过今天吗?是不是该受着?" 他好像是随口一提,语气轻柔地问: "你在这四个月里,怀过他的孩子吗?" 怀里的人僵硬了片刻。 "……没有。" 她在几乎失控的惊恐下突然感觉下身有了鼓胀的尿意,室内弥漫着生姜剖开时的鲜液味,呼吸间都是令人生畏的辛辣刺鼻。 "撒谎,"他说:"把腿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