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相校服择芳校服(萧作久顾缘钟 (第1/4页)
“师兄,你这里……” 萧作久摸黑将拇指指腹按在顾缘钟的眉心,他是不必点灯的,这具身体的每一寸皮rou他都熟稔于胸,或者说顾缘钟本就是他的光源,是他闭上眼也能洞悉一切的依靠,他的发光体。 萧作久认为自己是嗜光的,正如他现在贪婪地压在顾缘钟身上,用唇舌吸舔顾缘钟眉间的疤。 纯阳宫道服各有其规,择芳衣在穿着时需在印堂饰画朱砂长痕。 顾缘钟是不必的,男子束发后裸露的白净额头上,有一道自幼时就存在的红痕。 “我这里怎么?”顾缘钟摩挲到萧作久搭在自己额角的手背上,与那五指纠缠扣住,压落在唇边轻轻地吻,“还不是你作弄的?” 缘系二十年前,萧作久初习太虚剑意半月有余,自觉渐晓其妙,拉着顾缘钟鬼鬼祟祟来到人迹罕至的后山,小孩子下手没轻没重,剑锋把顾缘钟面中上处出戳开一个大口子。鲜血淋漓直下,顾缘钟被打懵了,萧作久慌了神,两个孩子你扶我我搀你,到了师父跟前,已经错过了不会留疤的时候。 萧作久咧开嘴打趣道:“所以我要对你负责啊,破相成妖怪似的,怕是没人敢要你了。” 顾缘钟脸一黑,他平素心眼儿最小,极恶旁人拿他长相说笑,即便是萧作久也不行,出口的话有些咬牙切齿:“萧作久,拔出你的东西滚蛋。” 萧作久后知后觉踩了雷区,急忙一个挺身撞入已经撑得满当的水洞里,继续亲他眉间泛红的那处,边亲边哄道,“我错了,我嘴贱,你不是妖怪,好看得很。” 两人衣衫未解,只松垮了腰带脱掉裤子露出交合器具,先前顾缘钟换了新衣裳,假装矜持地问萧作久自己好不好看,萧作久给他的回答就是把他按在榻上,赤红的舌尖隔着裤子舔湿他的阴xue。那方不该生在男人身上的宝地较女子更娇小,也更滑嫩,每每交欢都要先由萧作久给他舔到松软,像今天这样吸到水声啧啧发响,薄红的媚rou被齿间叼着挤压出深处的水,择芳腰带上的流苏沾饱春水糊在裆口,这才被萧作久放过——扯下裤子换rou棒顶进去,捧住两块白rou一通狠干。 顾缘钟被cao得股战栗栗,虽然偏头对萧作久做出一副不愿搭理的赌气情态,他内心却是渴望交合的,他渴望萧作久抓着他的胯骨往自己阳根上套,渴望萧作久不管不顾地把那根硬挺狰狞的兽根顶进来。 “不理我啊。”萧作久在他头顶温声一笑,隔着衣服摸顾缘钟的rutou,雪白的两层择芳外衫被萧作久揭开,露出里头朱红滚边的玄纹里衣,萧作久低头,吃果子似的把乳rou捏送到自己嘴里,故意咂出水声。 上好的皂衣布料被口水沾湿出一块阴影,顾缘钟难耐地摇头,道冠已然松了,黑发铺开一枕,颅顶装饰所用的边缘锐利的圆环和发簪被萧作久摸到手里扔向床头矮柜。顾缘钟分神想「他怕那些东西伤到我」,心里头便有了些软意,抬腰把进进出出的jiba吃到屄道更深处,口中强忍着浪叫不饶人:“滚蛋,我可没原谅你。” 萧作久还是笑,松开乳尖揶揄道:“你啊,心眼儿和你底下的花一样小。” 顾缘钟没听清,长出一口气问他:“哈......什么?” 男人压下去,贴在他身上,用鼻息暖他泪水蒸发而微凉的腮rou,嗅他眼泪的味道,慢腾腾地低声说:“我夸你屄紧呢,师兄。” 抽插在阴xue里的rou柱忽然大方起来,次次撞进宫口,rou体拍打的声音在两人耳边炸开,也有噗嗤噗嗤的水泽声留人心魄,顾缘钟爽得直叫,终是不计前嫌搂紧萧作久,双腿几乎横开,缩着屁股耸高腰肢往男人jiba上送,“萧郎!不......啊!慢点!舒服、嗯啊啊舒服死了......” rou棒在窄小的yindao里横冲直撞,大开大合地把发辣发麻的rou壁干得更加敏感多情。萧作久被夹得逸出几声粗喘低吟,他故意俯在顾缘钟耳边让他听见,下头的浪rou果然把他的性器咬得更紧了。 萧作久道:“慢点?唔,师兄,慢了怎么舒服?” “那、快点......唔呃、快点,快......”顾缘钟被干得口水都溢到枕头上,握拳不住地轻捶萧作久的后背,连声喊他,“萧郎,萧郎......萧郎、啊、啊!” “现在知道你郎君的好啦?”萧作久百相衣上的挂饰被顾缘钟捶得铮铮响,玉石声和欢爱声穿插在一起,逼走神智强往顾缘钟脑子里灌。萧作久还要往下探手去掐他阴蒂,是肥嫩厚实的一小颗rou,硬起突出在嫩rou之间,被萧作久捏在指尖拉扯,拽到顾缘钟喊疼又松开让rou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