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广】红烛泪断,此生不在梦中。 (第1/4页)
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周瑜垂眸,浓睫连着弧度,眼就上扬成一弯钩。烟从他薄且淡的唇里逸出来,霜雾一样模糊人目光,让你体会到一种冷,又陡然想起昨夜身下他冰凉的戒环,双腿就夹紧,潮热上涌到面皮。 本不该反应这样大的。 你也算得风月老手,在朝时被弹劾荒yin,民间又话本无数,私下却也不冤,绣衣楼都要成了三宫六院。 但面前这人是周瑜,是同你交颈缠绵的亲兄长。 未见时只听他声名远扬,“曲一误周郎顾”,貌美身长才智无双,今日出行遇掷果盈车,明日哪家好女于江边抚了一日琴。甚至无需绣衣楼,便从江东传到广陵。 昨夜吻罢,他听你翻这些旧账并不恼,也未曾有料想中的发誓服软,只是手轻巧挑开前襟,划在里衣上又探进去,漂亮的眼睛低下去瞧你,说:“怎么不怪我先前要伯符快些杀你。” 他语气和唇色一样淡,不像是疑问。你在话音里嗅到些风雨欲来,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但常年尔虞我诈里走,轻喘着下意识就要先说些话囫囵过去。 周瑜指腹已经落到颤巍挺立的乳,双指夹起来玩弄时手上戒指就蹭过去,带来战栗的冰凉。他开口堵回你声音:“这里,许多人碰过,对么。” 你年少耽溺情爱,身子较常人敏感许多,被亵玩里奶尖硬起来,声音也泄出来:“呜,兄长罚我罢……” 周瑜叹了口气,说往后兄长面前不必钻营言语,又低头吻你眼皮,把眼睫舔得湿漉漉的,手上动作也不停,一双团起来的雪就在他掌心融化。 你怔愣里反应过来是方才想圆话时被他看在眼里,咸湿的泪忽然就涌出来,又被他热的舌舔净,吻落在眼下心间。 “不知是你时,我心道胞妹落入贼人之手,定要寻机杀他。”他的吻一路下来,贴在你嘴唇,说话间热气渡进齿关,同前胸快感一道,叫人舌下生津,酸软无力。 “可知你放荡。”周瑜声音一贯冷清,碎琼般的五个字打下来,带了显而易见的不悦,似兄长,又似拈醋的情郎。 他尾音落下时,闷闷的巴掌声自胸前响起。你挺胸模糊感觉到戒指上花纹,漏出一声长吟,眼尾飞红地睨他,整个人春水荡漾地开口:“哥哥未曾见过,怎知真假呢……” “小妹言之有理。” 今夜相会你作女子打扮,里头小衣都未穿。周瑜探进去时便知晓,衣袍轻飘飘被他除去,你手也向下探去钩他腰带。 二人原本斜在榻上紧紧抱着接吻,这下你大半女体都依附在周瑜身上,里衣散乱地同他热烫相贴,胸口大开,真有几分糜乱滋味。 兄长似是犹嫌不够,隔着亵裤按进饱满的阴阜,指尖在软滑布料上挤进rou缝抠弄,快感比直接抚慰漫长又细密。 “真是发了情么,这样湿。” 你失了气力,筋骨在他动作里都软掉,那玉带摇摇欲坠,又被不甘的人扯落。 “哥哥……我想看你。” 快意堆叠里你手搭在他腕上,要周瑜脱衣服。 你实在敏感,风月多年得了经验不愿太早泄身,硬生生忍下来推开他葱白的指,xue内因着余韵收缩,却更显空虚。 他便收了那手,抵在你唇畔又落了个吻,温温柔答应。 你眼巴巴瞧着他起身,在近处慢条斯理地除尽衣物,玉一样漂亮的手过到哪里,哪里莹白的躯体就露出来,寒凉秋夜里教人看得脸热心痒,xue内空虚。 裤头被拉下时他阳物也弹出来,腥膻气散开,颜色是烂熟的rou红,半硬模样便已甚为可观。你乍被吓了一跳,又想到周瑜身上利落的肌rou线条,一时又说服自己不算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