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弄 (第4/7页)
朵异常张扬的琼花,一层紧挨着一层,上面隐约有些水痕。 我被他抚弄的目光勾起了欲望,嗜待着他的解救。 那些暖流沾染了他的身,本身异常洁癖的袁太仆倒是毫不避讳的握住我弓起的腿弯,顺势把我往怀中带了带。他小腹下硌人的硬物附在腿根,同我一样的滚热。 如若做出淤泥而不沾染的莲,就注定是漂泊无定的一场短梦,薄薄暮霭中朦胧的秋雨,关山远长晓雾轻。万山红遍层林染尽,风挟持霜叶卷过,降落在蓝色的淙淙溪水中,旋即消失了。 长梦不多时,短梦无碑记。 普天下,梦南柯,人似蚁。 要一同染上脏污才好。 不要干净了。 “……你的玉,硌到我了。”任由他拆解我的蹀躞,呼喘间都是他的气息。 浑身的酒气染作了他的熏香,同一股竹叶的凉味相得益彰。他喜好这些香物,却从不在意其中的斑驳百味。只痴情的注视香灰慢慢暗浊,彩烟一点一点忽来忽走的飞逝,然后彼此淡泊,合为一体。 袁基听见我的嗔怪,堆着他丝绢折叠一般的层层笑意将身子挪得更近。他的眸子融了今日的夜色,晦暗不清。“殿下,只是玉佩么?”攀附在我耳边喑哑的语调,夜色中隐隐有星子闪烁。硬热的物什挨蹭腿根直捣黄龙,隔着最后一层浅薄的布料,紧密无分。 犹抱琵琶半遮面,山月不知心底事。 他像拆解蟹壳的打手,充满耐心而缓慢的。剥离荔枝带有软刺的硬壳,让圆润饱满的白色果rou一点一滴显露。 我被他燎红了眼。 袁基暗不做声的扯走我的亵裤,带有老茧的指腹按住了我的花心。 我伸手猛然卡向他白皙秀颀的脖颈。他呼吸一滞,向上弯着尾巴弓着身,像一只被拖入岸上而缺氧鱼,抬起下巴微微朝上,被迫仰起颈子渴求不可多得的空气。 与我相反,他的肌肤极易刻痕。 收拢掐住他脖颈的掌心,施压了几分力道。藏在我拇指下的脉搏笃笃跳动,被掌劲胁迫的嫩rou从指缝中微弱膨出,押造出漂亮的弧形。 他白似玉脂的颈面顷刻间多了几道红痕,我的掌纹深深的镌刻其中。袁基被我的举措搅得一怔,随后因力道捱曳虚虚启唇,宽长的眼似是难受的眯虚着,好似弯刀削出的柳叶。 他毫不避讳的扬起鼻尖,挑目望我。 我依旧没有松开手掌,斜过身子瞪他。面与面之间相隔极近,仅差三寸,我的唇就可以抚过他那张靡颜腻理的脸。 “今日虽是休沐,太仆得有兴致造访绣衣楼,实在难得,恐怕还是劳烦了一番心神吧。”我哼笑的看着他。 我房口有阿婵守着,他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进来的?他袁氏世家威望再大,广陵也不是他能随意纳属的地盘。 更何况是绣衣楼。 他今朝能让人毫无察觉的逼我入榻,明日就不敢斥夺广陵么?最重要的是阿婵……还有我麾下的那些鸢使们。没有他们,地宫怎么打啊!兰台怎么过啊!!干脆踹一脚袁基让他去打算了。可恶。 我恶狠狠的看着袁基,等待着他的解释。仿佛下一秒就要真的该控制不住的给他一脚。 忽然发觉小腹一颤,一阵酥麻的热流不受控制的向下奔涌而去。我不由绷直了身体,骤然向后一躲。袁基撬开了软蚌的rou唇,颇有骨性的手指缓慢而深入地揉捻摩挲柔软的裙边,被他揉出的涎玉沫珠糊了蚌壳一身,甚至张嘴吐到了袁基玉盘似的掌心里。乖巧的软唇相当适应他的举动,轻轻为他打开了一条裂隙。 当事人愁绪的睁大了双瞳,潋滟的波光晃动,语气中参杂了一层委屈:“袁基……为殿下送的书信,……殿下没有看么?”说话断断续续间,他一段一送的将欣长的手指塞了进去。 指节在狭小湿软的嫩缝中难以移动分毫。润软的rou唇恍若一个久违吃到红烧rou的流浪饿汉,不知疲倦耻意为何物,痴狂的拼命向嘴中吮吸指节,发出啧啧有味的混响。 我僵直了脊背,掐住袁基脖颈的手掌有些发软。 脑海中勾勒的答案有些模糊,像隔着一层纱雾帘